大多只有两三成,有甚至已经……没有。”
朱瞻基远行疲惫,他揉着眉心问道:“你为何知道那清楚?”
这是个无需问问题,陈元脑袋埋更低。
“殿下,罪臣当年也是怀着腔抱负,想……只是下面小吏*猾,罪臣不小心就中圈套,由此步步……”
陈元忏悔声泪俱下,可方醒却没有心情看他表演,沉声道:“李远道可是涉案?还是说他就是你们头领?!”
朱瞻基冷笑道:“个青州知府居然都能知道整个山东仓库情况,除非李远道是瞎子,否则就是同流合污!”
陈元抬头,满脸涕泪,哀声道:“殿下,罪臣愿意把所知都说出来,只求不连累家人。”
“晚!”
方醒不想让朱瞻基接这个茬,免得事后难以兑现,就拒绝陈元奢望。
“交代清楚对你和家人有好处,不愿意,或是说些假消息,那也随便你。”
方醒和朱瞻基起身出去,贾全狞笑着走向陈元。
“陈大人,下官可还没对知府这个级别大官动过刑啊!今日可算是得偿所愿。”
……
出房间,朱瞻基表情显得有些沉重。
“德华兄,这路行来,看到都是干旱,却见不到官府组织百姓救灾,今年山东怕是要……”
“易子相食!”
方醒仰天长叹道:“只是想不通,他们怎就敢置百姓于不顾,难道他们以为山东情况能瞒过陛下吗?”
记得唐赛儿起义宛如星火燎原,整个山东遍地烽烟,连柳升都吃败仗。
等事态平息后,整个山东布政司官吏被从头到尾清洗遍,朱棣屠刀再次染血,可却遏制不住愈演愈烈tf之势。
“杨士奇已经在济南坐镇,给他留千骑兵,当可保无虞。”
……
杨士奇坐镇济南,布政使李远道当然得尽尽地主之谊。
“整个山东都在干旱,本官恨不能马上变出水来,酒宴就不去,本官没心思吃!”
李远道身材高瘦,穿上官服后显得颇有威仪,但又带着些许读书人儒雅,任谁初次接触也得赞句“好个官架子”。
可杨士奇久经宦海,早已练就双慧眼,所以只是淡淡应付几句,然后就说乏。
“杨大人远来辛苦,本官也就不打扰。”
杨士奇点点头,等李远道走后,就对随从说道:“盯紧门户,不许财物和女人进来。”
……
吃晚饭,李远道出乎杨士奇预料并没有来。
“这人要是城府极深,要就是觉着自己在此事中是无辜。”
杨士奇分析下李远道心理,然后令骑兵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处置突发事件。
……
第二天,杨士奇就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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