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吧？”
“以多打少，若是出
问题，斥候百户最少半年之内
休假会被全部取消，操练，每日事情就是操练。”
“嘭嘭嘭！”
枪声中夹杂着惨叫，方醒自信道：“军队首要是信念，其次才是装备和操练水平。聚宝山卫是太孙殿下亲军，不会给殿下丢脸！”
“不错。”
大太监看到那些慌乱跑出来男女被军士们拦住，然后喝令他们到前院集合。
枪声渐渐少，前院点不少灯笼火把，照亮堂堂。
两个军士押解着
个五十多岁男子过来，“伯爷，这就是谢朝新。”
男子抬头，目光惊惶道：“大人，敢问小犯何事？”
“谁帮你操练家丁？”
方醒直接问道，谢朝新面色大变，喊冤道：“大人，没有事啊！这肯定是有人在诬陷小。小自从中举以来，在这里修桥铺路，赡养孤老，不信您在村里问问，哪家没得过
谢家好处？”
大太监心急如焚，喝道：“谢朝新，咱家告诉你，痛快些说，你家里人还能得个好，想掩饰？此事陛下都在关注，你想为谁掩饰？”
“陛下？”
看到谢朝新傻眼，方醒说道：“这位公公平时就在陛下身边伺候，今夜为此专门出城，你还想……”
“伯爷，抓到几十个外地女人！”
声叫喊让方醒都傻眼，大太监更是跺脚道：“还不快说？想等着诛三族吗？”
谢朝新跪在地上，绝望道：“大人，公公，小只是接货啊！这些女子都是瀛洲和朝鲜人，从青州那边过来。”
方醒追问道：“大明户籍这般严格，谁能把这些女人送到北平来？还有，这些女人是给谁？别告诉你老当益壮，能夜御百女！那本伯会让人把你送到牢里去，让那些饥渴男人来慰劳你！”
大太监脸颊抽搐，而谢朝新在搜到那些女人之后就已经崩溃，屁滚尿流交代着。
“那些女人都是从青州左卫送过来，每次都是借着进京机会，多带车，车里都是这些女人。”
地方上巡检司不会去查军队车，这就为走私人口提供方便。
“这些女人都卖去做暗娼，每次都是迷晕那些女人，等城门处换上熟悉人之后，用车送进城里。”
到城里，那些人自然有办法能把这些女人调教好。
“谁和你联系？”
“是小远房侄儿，谢……谢凡，他在青州左卫是千户官。”
方醒和大太监交换个眼色，然后吩咐道：“这些人全都看住，把谢朝新带进城里去！”
今夜有这个收获之后，其它地方都已经不重要。
……
朱棣还没睡，还在等着消息。
晚上有些冷，朱棣说道：“去倒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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