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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方醒在书房里继续呆着,今晚他准备在书房睡。
那份分析表格被方醒翻来覆去看十多次,他闭上眼睛,喃喃道:“本想揭露把文人无耻,可在陛下那里却过不关,真是难啊!”
文人再怎样,可他们依然是大明统治基础,朱棣也不敢轻易撼动。
这就是大明中产阶级和特权阶级,只是人数有些少,不具备代表性!
“老爷,白天那个方启元求见。”
方醒怔,失笑道:“这倒是个聪明人,让他在前厅等着。”
小刀去,方醒继续想着那些文人思维方式,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结果。
既得利益者不去维护大明,这个……不懂啊!
为那点银子,值吗?
……
前厅,方启元根本就不敢坐,就像是个学生般站在门口,脑袋低垂。
夜色不错,只是晚上有些冷,站久脚麻。
所以当看到方醒出现时,想行礼方启元下就栽倒下去,幸亏方五眼疾手快拉把。
“伯爷恕罪。”
面对跪在台阶上方启元,方醒从他身边走过,笑道:“方先生多礼,再说你有何罪?莫不是喝多……癔症?”
方启元跪在地上原地回身,俯首道:“伯爷,小有罪,今日那些人已经有腹案,然后由三家出面揽下玻璃之事,事后大家分润。”
“那也没事吧!”
方醒坐下,云淡风轻道。
个跪在地上想认罪,个坐着说没罪,这个怪异现象被方启元大喊打破。
“伯爷,小罪不可赦,今日出价低呀!”
“哦!”
方醒讶然道:“有多低?本伯还以为高呢!”
会吗?
方启元想起数学,想起第鲜和四海集市,哪敢隐瞒。
“伯爷,少说低倍。”
方启元说完就把脑袋埋在地上,不敢抬头。
倍是个什概念?
百多万两银子,这些银子能干啥?
这是要掉脑袋啊!
方启元身上瞬间汗湿。
富可敌国不是好事,那些钱财会变成高悬在头顶上砍刀,随时可能掉下来。
方醒笑吟吟道:“方先生和本伯同姓,缘分呐!方先生在夜禁时候也能出城吗?这个本伯倒是有些好奇。”
方启元冷汗长流:“伯爷,小认识个守门人,往日他最多允许把东西从城头放下去,可今晚却不知为何,居然敢用吊篮把小放出来。”
方醒还是笑吟吟道:“此事本伯倒是知道,不过先问问,今夜城中可是有变动?”
方启元点头道:“是,伯爷,今晚锦衣卫和那个东厂在四处问话,然后拿不少人,都是读书人和商人。”
“于是你就被吓坏?”
“是,小被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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