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刀枪就不稳,笔就不稳,最终心不稳,练,吊着茶壶练!”
“……”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发呆徐景昌身体颤动下,他记得这首词是方醒送别姚广孝时令童子唱。
“天之涯,地之角……”
略带着忧伤词被孩子们念充满趣味和朝气。
就算是穷,他们也是快乐吧!
方醒想让看不就是这个吗?
学生们朝气蓬勃,而却整日绳营狗苟,整日不是享受着醇酒美人,就是金银钱财,土地店铺。
“不想变成那种人!”
徐景昌昂起头,转身向外走去。
“国公爷,咱们去哪?”
徐景昌上马后,回身看看书院,摸摸马头,唏嘘道:“们进宫!”
……
产房里,胡氏上床,稳婆探寻番,喜道:“夫人产道开不错,努力,很快就能生下来!”
……
徐景昌进宫求见,朱棣很愤怒,但还是见。
“陛下,臣辜负陛下,辜负亡父,这些年如同纨绔般挥洒着亡父功劳却沾沾自喜,臣不该,恳请陛下降罪。”
朱棣皱眉道:“你抬起头来!”
徐景昌抬头,朱棣眯眼看去,脸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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