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
，夏大人，到时候你出门腰杆子可就直！”
夏元吉叹息道：“你就骗本官吧，走，那方政此刻必然在户部等着本官呢！有
是官司要打。”
军队开拔，钱粮都要户部运筹，夏元吉有忙。
而方醒也没走成，有太监追来把他抓回去。
“陛下。”
朱棣神色有些疲惫，案几下有个熏炉，看来风湿病又犯。
“陛下，那蛇酒您喝吗？”
朱棣嗯
声，皱眉道：“那蛇酒呢？”
合着你没喝呀！
大太监说道：“陛下，那蛇酒也跟着搬到这边，您现在要喝吗？”
朱棣点点头道：“来小杯，以后记得提醒朕，每日喝小杯。”
大太监惶恐应，亲自去要蛇酒。
“书院学生你认为如何？可堪大用？”
朱棣想起蛇酒心情大好，语气也轻松些。
方醒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书院学生，如果说是从金陵就开始学，那
出来可以任职九品官，臣以为没有问题。但臣不希望这样。”
“为何？”
对书院规矩，朱棣解些，所以才对方醒要求书院学生如果要走宦途，必须要从小吏开始干起规矩感到有些不解。
儒生中举，出来地位很牛笔，甲就不用说。目前因为大明新增加地盘不少，所以考出来进士不愁没官做。
最低七八品啊！
朱棣饶有兴趣问道。
“呃……”
方醒想想：“陛下，臣以为不管是儒学还是科学，刚出来学生都是群愣头青，并不足以独当面。而且……”
“而且什？”
朱棣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就让人给方醒泡杯茶。
在朱棣这里有茶喝，可是极高待遇。方醒接过茶，沉吟道：“陛下，书院学生虽然学许多东西，实践也有，可臣以为，若是想为官，首先得要从小吏做起。”
“不做小吏，没有这个磨砺过程，就像是进士，不为甲就是庶吉士，剩下分到各部观政。最后出来，不少都留在京城任职，有直接出京就当上县令。”
“陛下。”
方醒诚恳道：“这些人懂什？能干些什？庶吉士和观政是好，太祖高皇帝这点高瞻远瞩，看透那些进士徒有其表本质。可观政之后真能干好个县令？真能在各部干好？”
考中进士，差不多辈子铁饭碗就稳妥，剩下就得看你能力和背景，缺不可。
——这里能力不但指个人工作能力，还有你长袖善舞能力！
所以后面就催生无数“党”：乡党、同年党、同科党、师生党……
“县令者，管辖县之地，县之民生……”
大太监端着个小酒杯进来，朱棣微微摇头，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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