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有
个铁炉子在烧着煤炭，上面还放着个水壶，水汽渺渺，据说是为
增加空气
湿度。
李二毛看着笔直穿透屋顶烟管，在想着管径大小和炉火燃烧速度之间关系。
“老师。”
方醒破例在上课时进来，马苏知道有事，就把位子让出来。
下面学生中，大多数都是新生，目前起不到什
作用。
方醒走上讲台说道：“刚刚消息，大明将攻伐缅甸！”
“好啊！”
岳保国马上就拍手叫好。
在方醒熏陶下，书院学生认为对外扩张才是大明未来唯出路，所以除去岳保国小孩子兴奋忍不住之外，其他人也是欢喜不已。
可这并不足以让方醒打断上课进程，所以大家都静下来，听方醒继续说。
“缅甸地形复杂，丛林密布，以前在金陵时给你们讲过热带雨林危险。”
方醒缓缓道：“大明将士们即将远赴缅甸，有人请求书院出位学生跟着去，大家想必也知道这是为何！”
书院学生课程繁杂，天文地理都在学，更不用说物理数学这等主课。
“老师，弟子愿意去！”
新生自然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没这个资格去。
老生中岳保国和袁冲太小，不可能去，那就只剩下李嘉和李二毛。
两人几乎是同时起身，然后相对笑。
岳保国不服气道：“老师，弟子当年就从过军！”
马苏说道：“你还小，目前主要任务是学习，坐下吧。”
坐下后，边上袁冲得意道：“你比
还小呢！都去不，你那是白日做梦！”
方醒看看两个学生，有些难以取舍。
李嘉在书院中从来都是不显山露水，性格沉稳。
而李二毛是后发先至，学习刻苦，而且吃苦耐劳。
李嘉笑道：“山长，二毛年纪不小，该成亲！”
你好毒！
李二毛瞪李嘉眼，振振有词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山长，弟子愿意回来再成亲！”
方醒想想，拿着黑板擦在讲台上转动下，结果偏左。
“李二毛去！不过先回家问问你母亲意见，若是不允，不许强求！更不许和自己母亲发火！”
黑板擦动向很清晰，偏向左边李二毛。
李嘉遗憾坐下，他愿望就是从军，他偶像就是霍骠姚！
……
李二毛马上赶回家中，周氏急忙问道：“二毛，这不是上课时间吗？你怎地回来？”
“娘！”
李二毛噗通声跪在地上，吓得周氏赶紧去扶他。
“这是怎？可是触怒教授们吗？那没事，娘去给赔礼……”
李二毛垂首道：“娘，书院要有个人跟随大军去缅甸，孩儿已经……报名。孩儿不孝，请母亲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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