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和和气气团结在太子妃周围,为东宫和平而奋斗。
然后就是太子妃说话,她端庄道:“东宫又平安度过年,你们都有功,都好好教养自己孩子,殿下这里必不吝赏赐。”
话很短,可信息量很大。
首先尴尬是朱高炽,这又平安度过年,说就是太子位置岌岌可危。
而教养好自己孩子,这个话就有趣。
你们孩子不稀罕,都自己养着,教育着,可老娘儿女谁要是敢胡乱伸手,小心剁你!
朱高炽弥勒佛般坐在那里,慈祥对着婉婉笑笑,仿佛没听到自己老婆话里含义。
婉婉是懵懂,可依然觉得不对头,于是难免有些如坐针毡。
太子妃话完,朱高炽就交代道:“都去玩耍吧,稍晚起用午膳。”
十多个孩子起出去,紧张气氛消散后,反弹力量不小,门外阵喧哗。
朱瞻基觉得女人太多,有些不自在,就准备去朱棣那。
“瞻基等等。”
朱高炽笑眯眯拿块米糕给婉婉,然后叫住朱瞻基。
这是要谈话,那些等待着多和朱高炽说几句话女人们都暗自不忿,可在太子妃注视下,不敢停留。
“那个玻璃是怎回事?”
朱高炽接到转过来奏折,可却弄不清方醒葫芦里卖什药。
朱瞻基说道:“过年前玻璃窑出产批玻璃,却是误打误撞找到提高正品率办法,所以兴和伯就准备把玻璃制作方法传出去,让大明也多些……”
朱高炽捂头道:“想要买这个法子人,定要缴税吧?这孩子怎就和商税较上劲呢?”
朱瞻基点头道:“是这个想法,兴和伯说,想要这个生产办法,不管是皇亲还是国戚,必须要在契约里写明,生产出来玻璃,每卖出去块,都要按照售价比例缴税。”
朱高炽头痛道:“若是有人偷学去呢?”
“那就抓!”
朱瞻基杀气腾腾道:“别人花费无数钱粮弄出来东西,若是被偷走也不追究,以后谁还愿意去钻研?大家都去偷好!”
“哎!”
朱高炽觉得这个儿子已经管不,做事情有自己套法子,不过文官依然对他保持着警惕,而原因不外乎就是科学。
……
大过年,徐景昌从那天进献糖霜没得到赏赐后,就有些郁郁。
其实勋戚家过年也就是那样,只是人情走动多些,酒肉多吃些,反而不如百姓家乐呵。
吃顿酒回来,徐景昌有些晕乎躺在床上养神。
管家进来禀告道:“国公爷,那些糖霜都分装好,您看可是现在送去吗?”
“当然,交趾那边以后糖霜不会少,咱们早卖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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