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麓喊几声,可里面还是没动静。
陈默有些发毛道:“黄老大,那姑娘不会是已经死在屋里吧?”
刘明摇摇头,上前喊道:“莫愁姑娘,们从北平,奉兴和伯之令前来,随后还有书院人也会来。”
门里终于有声音,不过不像是少女声音。
“可有凭证?”
黄金麓摸出文书,然后从门缝中间塞进去,叹息道:“居然被逼到这个份上,若是伯爷得知,金陵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
里面传来脚步声,随即是窃窃私语。
陈默隐隐觉得不对头,不敢再说怪话,只是低声道:“那胡叠怕是死不正常,老天爷,别把伯爷从北平引过来,那……”
方醒做事全凭本心,若是他怒,什规矩都是浮云。
可大明才将迁都,作为兴和伯,方醒要是请假来金陵,这事情就闹大。
“吱呀!”
门开,个中年女人警惕看着黄金麓三人问道:“你等和伯爷是什关系?”
黄金麓拱手道:“在下黄金麓,伯爷是在下恩人,此次三人奉命前去出海,路过金陵本想来此吃饭,可却听闻……所以就问问莫愁小姐,可有难处?”
女人面色缓,然后说道:“小姐人在里面,不大方便见你们。”
黄金麓点头道:“在下知道,只想问问,小姐可有难处?或有冤屈?”
女人警惕看看左右:“老爷死有些冤情,小姐去衙门报过,可没人理会,后来就多许多骚扰人,小姐就把那些伙计暂时遣散。”
陈默听就喊道:“谁?说出来,今日就让他全家倒霉!”
女人皱眉看陈默眼,不满他声张:“都是些街头青皮,经常来敲门,半夜也来,巡夜也不管。”
刘明在不远处看着那个牌匾,摇头道:“这些人是在作死啊!”
当初朱瞻基题字后确实是轰动时,可这个轰动只是在高层,下面那些人谁会去关注你小饭店招牌啊!
女人叹息道:“自从迁都之后,这块招牌就不吃香,那些人根本就不理会。”
金陵和北平相距何止千里,迁都之后,金陵地位就有些尴尬。
黄金麓点头道:“你且关门,等书院人到之后,咱们再进去议事。”
门关上,女人低叹着点燃蜡烛。
烛光照亮那张带着轻愁脸,莫愁以手托腮,低声问道:“要弟,可是伯爷人吗?”
女人说道:“不识字,不过那三人没有强闯进来,那多半就是。”
莫愁瘦些,她想起这段时间艰难,不禁哽咽道:“爹爹死不明不白,官府又不管,还放纵那些青皮来闹事,要弟,等把这地方卖,咱们就去交趾。”
要弟应,说道:“交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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