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装药……”
“为何没轮转？”
金忠作为兵部尚书，自然知道火枪阵列
战法，闻言担心方醒分析错误，就先引爆
这个话题。
方醒笑笑：“宋大人
直在边上看着，这就得要问他。”
在出事之后，宋建然不思己过，就先把锅往朱芳头上砸，方醒若是还替他遮掩才是傻缺。
宋建然有些无措呆立原地，等朱棣目光转过来时，他结结巴巴道：“陛下，臣……那些军士都……都担心没打出去会……会被处置。”
“没打出去？”
杨荣终于出声，他疑惑问道。
方醒作为专家解释道：“火枪阵列轮换是以排为个射击面，当中间有人没打出去之后，火力就不够稠密，敌军就会有漏网之鱼冲上来，所以在操练时，出现这种毛病军士都要被打军棍。”
朱棣微微点头，对这等军规觉得十分必要。
可还没完，方醒继续显摆着聚宝山卫军规：“还有军士过于慌张，甚至忘记把通条收回来，开枪就把通条打出去，这样错误同样也是军棍处置。”
朱棣看着宋建然，皱眉道：“朱雀卫是否照此操练？”
朱雀卫其实就是模仿聚宝山卫，而且当初教官都是聚宝山卫人，所以对操典不该陌生。
宋建然额头已经见汗，他看到那些失望脸，还有朱高燧那淡漠神色，以及方醒云淡风轻在看着外面。
“陛下，是，朱雀卫都是照此操练。”
“来人！”
朱棣脸板，宋建然根本不敢求饶，只是跪地垂首，等待处置。
“拉出去，重责！”
朱棣声音中仿佛带着冰渣，可宋建然却狂喜道：“谢陛下厚恩，臣当死而后己，鞠躬尽瘁……”
金忠悄然用手臂碰方醒下，方醒回以颔首，知道他担心。
没有免职，宋建然得以戴罪立功，继续统率朱雀卫，最主要原因就是朱棣夹袋中找不到合适人选。
朱棣目光扫过那些武勋，微不可察摇摇头。
这些人大多都是在靖难之役中发达，然后在北征中增加履历，都是马背上将军。
可是这些武勋直以来都在排斥着聚宝山卫火器和作战模式。
外面打军棍声音很沉闷，而咬着木棍闷哼声更是让朱棣烦躁。
“都散吧！”
众臣行礼出殿，在路过行刑地时，宋建然努力抬头，对着方醒歉然笑，脸上汗水随即淹没这个笑容。
“噗！”
“嗯！”
金忠对宋建然有些厌恶：“没有担当，若是在战阵之上依然如此话，那将是隐患！”
优柔寡断，不敢当敌锋锐，这样将领历来都不能独当面。
方醒说道：“他只是功利心太强些，担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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