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多年
毛病，开始只是秋冬开裂，可如今
年四季都是如此，每日起床第件事，就是沾
油脂涂抹。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哈哈哈哈！”
方醒靠在树干上，讥笑道：“都说完？”
“读书人寒窗十年方有所成，农夫春耕秋获，粒粒皆辛苦，工匠用汗水和能力换取自己饭食，陛下统筹万方未敢懈怠，这，就是各自本分。”
“军户苦，苦不值得，所以汉王和本伯就来，带着陛下旨意而来。”
“可你等苦吗？”
方醒把从秦专脖子上抓过那块丝巾，“这块丝巾价值不菲，而不过是你用来遮脸东西，秦专，你敢说自己苦吗？”
“万千军户苦，正是你等做孽！千刀万剐也难消其恨！”
方醒起身道：“指挥使粮饷足够你等逍遥，加上那些暗地里收入，秦专，你还敢说自己苦吗？”
秦专苦笑道：“面前钱财，难道就不拿吗？”
“那是你麾下血肉！”
方醒目光冷厉：“那些弟兄血肉你也下去嘴？恬不知耻东西！”
魏立峰面如死灰道：“伯爷，当初第次时，是那些商人主动给好处，下官犹豫，可最后想着……”
“你们在想什
？想着把那些粮食和军械走私到草原上去，然后那些异族就拿着你们提供刀枪，吃着你们提供粮食，在大明土地上燃起烽烟吗？”
“带下去！”
方醒觉得恶心，挥挥手，有人过来提走秦专和魏立峰。
秦专没挣扎，只是喊道：“伯爷，下官愿意立功，下官要检举……”
方五呵呵道：“等到宣府，锦衣卫自然会让你等开口。”
……
等方醒回到宣府时，已经是初秋。
北方秋天来早，秋风萧瑟，带着肃杀。
当方醒带着俘虏回到宣府镇城时，那些百姓早就闻讯堵在城外。
“畜生！把军械走私给瓦剌人，难道他们忘记当年马哈木寇边吗？”
“砸他！”
当看到黑压压片东西飞过来时，方醒早有准备退后，然后身前就成垃圾堆。
边塞百姓可不会用什臭鸡蛋来招呼人，方醒就看到把短刃飞向秦专，幸亏名军士举起盾牌挡下，不然非死即伤。
“退后退后！”
幸而郭义带人多，用刀鞘和枪杆子把人群驱散到两边。
可看到那些愤愤不平百姓，方醒就知道麻烦。
都是军户，难道你还能下死手？
“举起盾牌，快步进城！”
两侧马上就举起盾牌，这些从尸山血海中走过，从未曾退缩汉子，此刻都面如土色。
百姓，只有百姓……
方醒留在后面，正YY着时候，两边杂物就飞过去。
“秦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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