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咱们现在都是功臣。”
秦专讥笑道:“谷王怎可能成事?就那点人马,别说成事,那是自寻死路!”
米饭香味渐渐散发过来,秦专摸摸肚子,喊道:“老大,弄些肉干来。”
晚饭后,除去在树林外哨探人,和看守马匹人之外,其他人都在沉沉入睡。
行路难,女人行路更难。
秦春妻子郑氏裹着件披风,靠在树干上睡得香甜,嘴角还流出口水。
艾草直在燃烧,驱赶着附近蚊虫。
阵窒息感让郑氏猛地睁开眼睛,慌乱挣扎着。
“谁?”
树干背面就是秦春,他喊声,然后起身拔刀。
郑氏被人扼住脖子提起来,听到身后这人阴笑着道:“秦大哥,小弟得罪。”
这时众人都被惊醒,火把被点燃,现场被照亮堂堂。
秦春看着扼住自己妻子那个圆脸男子,喝道:“曹云,你疯吗?还不快快放开?!”
曹云拖着郑氏往后退去,看到秦专和魏立峰来,就大笑道:“秦大人,小狂妄,还请给两匹马,再让条道出来。”
秦专沉着脸道:“你意欲何为?难道你人能在草原存活吗?放开郑氏,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
曹云大笑惊动几只夜鸟,振翅声中,他喘息着道:“秦大人,小本不想逃,可你们居然凌辱张晓妻子,那是在找死!跟着你们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老子不想死,所以,让开条道。”
秦专哼道:“那张晓难道还能单枪匹马追杀们不成?”
“不能!”
曹云苦笑道:“可那位兴和伯能!”
“他靠着张晓才发现咱们走私军械粮草,而张晓妻子被凌辱,这就是在活生生打他脸!”
魏立峰不屑道:“那又如何?难道方醒还会为个女人辛苦追击不成?那是傻子才干事!”
曹云摇头道:“有个同乡就在聚宝山卫,上次他们去塞外时,和他见过面,他对兴和伯很是推崇,说这句话。”
“若是被欺负,兴和伯必然会为等出头!”
曹云声音在寂静环境中格外清晰,他面容狰狞着道:“最后他说,兴和伯在朝中有个名号,你等可知道叫什吗?”
“叫做宽宏大量!哈哈哈哈!你们都死定!他不会放过你们,就算是逃到瓦剌,脱欢也不敢接收你们!”
宽宏大量?
想起方醒所到之处皆是京观,在场人心都凉半截。
“这话应该是反着听吧?”
有人低声自语道。
“对,睚眦必报!”
秦专能感受到股沮丧情绪在蔓延,作为指挥使,他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所以就举手道:“让他走!”
曹云看到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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