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献回到指挥使衙门，召来
指挥同知姜鑫。
姜鑫看到祝献神色不安，就劝慰道：“大人，
部足额满员，当勿忧也！”
祝献
手摆弄着茶杯，面色凝重道：“各地卫所军士人数乃是国朝机密，可陛下此次却尽弃以往，这是要革新除弊啊！”
姜鑫笑道：“大人，听说南方卫所整顿只是清汰老弱，被抓将官不过是十之
二，咱们这里紧靠北平，腹地也！汉王也不能轻动，否则天津乱，下面他们还怎
清查？唇亡齿寒啊！”
“别拽文！”
祝献眉心皱得紧紧道：“你没看到那个方醒，此次随行就是那个聚宝山卫，不说旁，朝鲜和倭国可是连场大战，还有那个朵颜三卫，都是他们刀下亡魂啊！”
姜鑫笑笑：“大人，这不过是来震慑罢，若是真要动手，宣府多少兵力？就算是把朱雀卫起拉过来也不够啊！”
“嗯，也是。”
祝献神色松些，然后疑惑道：“各地卫所名册金陵不是有吗？为何要们上交名册？”
姜鑫觉得祝献太过紧张，就说道：“这不过是例行公事罢，再说他们这路都是坐船，哪能携带名册？”
祝献松口气道：“那就把名册送去，不过要叮嘱下面人，不可出错。谁出错，本官杀他满门！”
姜鑫笑道：“大人就安心吧，下官断定他们目是在宣府等重镇，天津，不过是试探罢。”
……
“本官不管！就照着这个送上去！”
王都伟气咻咻冲着手下道：“那些人要跑，就算是咱们日防夜防也防不住！再说本官从未克扣过下面钱粮，可那些南方军士都想家，干不多久就想跑！这特哪是当兵，纯属是奴隶！”
手下担心道：“大人，少七百多啊！若是汉王以此为由治罪，咱们百口莫辩啊！”
“送去！若是治罪，本官人承担！”
……
等方醒和朱高煦洗漱出来，三卫名册已经送到。
“王胜超，带着你人清点！”
此次还有兵部个郎中随行，加上十多名小吏，构成清算框架。
算盘噼啪响，方醒和杨荣走出去，被太阳晒得晕乎乎。
杨荣眯眼低头道：“既然清点无用，那还是明暗起着手吧。”
方醒退后步，站在屋檐下说道：“天津卫三卫互不隶属，这就是突破口，今日看来，那个王都伟倒是能拉拢二。”
杨荣笑笑：“你战功赫赫，自然能镇住他，那本官就等着好消息。”
方醒点头道：“不过要悄然进行，否则就会打草惊蛇！”
……
王都伟没吃晚饭，就这静静坐在大堂上，想着自己从军经历，以及大明卫所逐渐糜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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