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最近已经不怎动手,每天最喜欢就是在纸上写写算算,然后就叫人去搬出各种不同型号钢铁材料出来。
工作台上,块两头打孔钢板被勾住,然后两头有齿轮箱变速手柄摇动拉扯。
朱芳手中拿着纸笔,盯着那块钢板不放。
两个身高体壮大汉在摇动着手柄,并且尽量保持着输出力量稳定。
那块钢板渐渐有些波动,孔洞处开始变形。
“朱师傅,要加力。”
两个大汉感觉不加力已经摇不动手柄,就说道。
朱芳摇摇头,然后拿出尺子,量下钢板变形尺寸,满意道:“这个配方比上次少三个毫米,看来拉伸力是足够。”
两个大汉闻言就拧松基座螺丝,然后把钢板取下来。
朱芳在钢板上用笔写下串别人看不懂数字和符号,然后亲自收进库房。
库房里有幅字,字体看着狂放不羁。
“钢铁就是大明脊梁骨!”
朱芳仔细看看,然后对身边人说道:“伯爷说,道路是大明血脉,钢铁就是大明脊梁骨……”
“血脉不通,人就会生病,脊梁骨挺不直,出门你都不好意思和邻居打招呼。”
……
朱瞻基今日请方醒来家做客,陪同还有那位杜谦。
朱瞻基唏嘘道:“昨日去胡家,冷冷清清,看着让人心寒。”
胡广也教过朱瞻基,所以他回来就去慰问家属,也算得上是尊师重道。
杜谦微笑道:“殿下,此事倒也简单,目前胡穜守孝,待明年,殿下可在陛下面前提提,加恩就是。”
朱瞻基点点头:“皇爷爷给胡大人加文穆谥号,算是开先河,以后多看顾下他家眷就是。”
胡广死后哀荣绝对是永乐朝文官头份,第个谥号,追赠礼部尚书等等,让那些文官也不禁有些艳羡。
方醒不说话,他和胡广关系太冷,说什都会被别人挑毛病。
于是他就冲着朱瞻基挑眉,你叫来干嘛呢?
朱瞻基干咳声,杜谦知趣起身告退。
等杜谦走之后,朱瞻基才赧然道:“德华兄,小弟大婚到现在,这个……子嗣很艰难啊!”
“咳咳咳!”
方醒撕心裂肺咳嗽着,把边上伺候雀尾都吓到,赶紧换茶。
方醒摆摆手,然后指着朱瞻基道:“你才多大?若是按照看法,你如今就该在书院中好好念书才是正经,再说你现在若是有儿子,想想!想想!”
方醒伸出四根手指头比划着,脸唏嘘。
“四个?”
朱瞻基才说完就觉得不对,黑着脸道:“是小弟疏忽,此事确实不能着急。”
方醒看看雀尾,这位比女人还女人太监马上就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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