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吗?”
方醒笑道:“当然有用,色厉内荏嘛!阿鲁台肯定会觉得大明这是色厉内荏,然后才敢肆无忌惮去攻击瓦剌部,这才是目。”
王焕点头道:“伯爷高明!大明每次北征消耗太大,不间隔几年就会伤到元气,阿鲁台只需想想就明白这是在装腔作势,给自己壮胆。”
方醒笑笑,然后让人都散。
王贺拖在最后面,等人都走之后,他才返身进来。
“兴和伯,这等事情可是陛下意思?”
“不是。”
王贺跺脚道:“哎哟!兴和伯哎!这等大事不通报陛下就干,那就是罪过啊!”
方醒懒洋洋道:“你以为带着临机专断这句话出来就是不犯错吗?”
王贺眼珠子转,恍然大悟道:“你这是有意?只是为犯些错,让陛下知道你不是那等城府深人?啧啧!兴和伯啊!你让咱家说你什好呢?你就算是鞭责宣府将领也好啊!”
方醒认真道:“你还别说,真想过,只是担心鞭责之后会被围攻才作罢。”
王贺目瞪口呆,表示自己从未见过这等跋扈伯爷。
方醒说道:“那些人深受重托出来,每个人都想好好干,毫无瑕疵干,可这是愚蠢,你表现太好,那就是完人,而世人嘴里在赞颂着这些完人,比如说老夫子,可心里面却是恨之入骨。”
完人就是标杆,所有人都会有意无意把自己和他作对比,然后沮丧发现自己完败。
方醒摩挲着下巴道:“其实所有动作都只是为掩饰个目。”
“什目?”王贺被方醒玩得团团转。
方醒笑道:“只要能完成这个目,就算是宰塔斯哈喇行都没问题……”
……
塔斯哈喇被安排住在军营边上,进去,不用吩咐,马上就有人去偷窥明军情况。
“明人心虚!”
塔斯哈喇轻松道:“他们国内情况并不是很好,先是南征打交趾,然后又是去奴儿干都司收拾女真人,顺便还和朝鲜人闹翻,几番征战之后,明人需要休养生息,否则山东叛乱必将重复出现。”
有人喜道:“那咱们能不能试试明人呢?”
塔斯哈喇眼中诚恳消失,他冷冷道:“蠢货!明人边墙漫长,咱们能从哪里去试探?难道用人命去填满沟壑吗?!”
环视周后,塔斯哈喇告诫道:“在明人没有衰弱之前,谁去试探谁就是蠢货!当年马哈木就是前车之鉴,如今他在哪里?家破人亡,孤独死在岛上。”
这时偷窥人过来说道:“明人开始操练!”
“如何?”
塔斯哈喇紧张问道。
“很没意思,就是在列阵,然后就是跑,围着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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