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还得去授课,而且太孙殿下那里每日功课也停不得,若不是陛下看重,本伯绝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伯爷学究天人,小只有景仰份,不过……”
胡二文愁眉苦脸道:“伯爷,现在扬州府盐商们都乱作团,手下人都心思浮动,难啊!”
方醒拍桌子,不屑道:“那你这就是在拒绝本伯好意喽!嗯?”
胡二文急忙跪下喊道:“伯爷,小句句是实,不信您可以去问问,扬州府盐商谁家没遇到这种倒霉事,现在大家都想赶紧收手,可惜朝中速度太慢些。”
“滚!”
方醒抓住桌子上笔洗,作势欲扔,吓得胡二文抱头鼠窜。
“伯爷,小愿意为伯爷分忧啊……”
声音犹在耳,可人早就不见,方醒笑笑,“这人倒是能屈能伸。”
黄钟笑道:“此人看似卑微,可却暗自在观察伯爷,今日这番敲打,在下看效果难言。”
“不是敲打。”
方醒起身道:“此人在两淮盐商中算得上是头面人物,若是想服软,那他只需在夜间悄然来趟即可,难道那些巡夜弟兄还会杀他不成!所以啊!这厮就是来试探,顺便看看本伯成色,也好应对。”
黄钟面露冷色,“伯爷,此人当诛!”
方醒缓缓走到门口,叹道:“天高云淡,此时最适合三五好友外出踏青,听松涛,喝美酒,不胜快哉!”
诛杀?方醒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旦拿下胡二文,扬州盐商必然会风声鹤唳。在人人自危情况下,说不得有人会铤而走险。
“走,咱们出去逛逛。”
……
胡二文上马车,脸上谄笑和惊慌马上就消失,他冷哼道:“果然是有诈。”
掀开前面帘子,胡二文说道:“去苗家。”
等到苗家,胡二文不管苗诚福那张臭脸,直接就把自己刚才和方醒见面过程说遍。
“……此人看似嬉笑怒骂,可言语间却在敲打,后面更是威胁,苗掌柜,咱们要小心。”
苗诚福冷笑道:“那方醒人称宽宏大量,等既然都走到这步,谁服软谁死!如何?”
胡二文颔首道:“正是这话,看陛下以往处置手段,咱们实际上已经站在刀口下,苗掌柜可有良策?”
苗诚福眸色冷,看看左右没人,才低声道:“可敢出塞?”
胡二文大惊,身体退后步道:“要去也是去倭国啊!”
“原来你也早有打算!”
苗诚福冷笑道:“去倭国,除非是当海匪,否则那些倭国人必然会把咱们抢劫空,然后干掉。”
“可塞外苦寒,那些蒙元人也不是善茬啊!”
胡二文同意苗诚福看法,可却担心去塞外会被蒙元人给抢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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