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
礼物。”
婉婉接过镜子，对着照
照，满意不行。
“好清楚啊方醒！”
趁着婉婉臭美时候，方醒走到门外。
“伯爷，好几家书堂掌柜都来，说是愿意刻印方学字典。”
“这是投机。”
方醒不屑道：“告诉他们，方学字典不用刻版，只要活字。”
“活字？伯爷，这会不会有些失于体面啊！”
黄钟觉得方醒就该趁此东风把气势造起来，字典就不愁卖不出去。
方醒低声道：“体面有何用！要是普及，要是便宜！”
“罢，去看看吧。”
对于那些见风使舵书商，方醒觉得自己亲自出面去敲打
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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