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刑讯，就凭着方醒在交趾
名声，姚炳山就吐实
。
“……那些钱不是下官
人拿，大人，下官真是冤枉啊！”
姚炳山此时就像是只癞皮狗般膝行向黄福，脸上泪水和鼻涕交织在起，看着就像是糊糊般恶心。
黄福把没避开，顿时小腿就被抱个严实。
方醒没有去阻止，而是把玩着手中茶杯，慢悠悠道：“把你知道人都说出来，那样你还能有些好处。”
姚炳山愕然回头，脸色大变。
这事方醒居然能插手吗？
他本想利用黄福心软毛病来推脱罪责，可要是方醒能插手，那……
宽宏大量方德华啊！
这个名声随着那些儒生到来，也在交趾*员嘴里传递开。
方醒指着他脸，温和提醒道：“你嘴上有鼻屎，对，
去！你居然吃进去！真恶心人！”
“哈哈哈哈！”
姚炳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神色猖狂。
“是知府，是知府！”
姚炳山指着方醒大笑道：“你等还不快快拜见本官吗？啊？来人呐！打出去！都打出去！”
黄福叹道：“疯，这人疯！”
“哈哈哈！来人呐！来人呐！”
姚炳山疯狂大笑着，跌跌撞撞就往外跑去。
“哈哈哈哈！”
跑到外面姚炳山看到花盆后，眼睛亮，冲过去抓起把泥土就往嘴里塞。
“美味，美……”
黄福和方醒站在大堂门口看着姚炳山疯癫，他无奈道：“要不先关押起来吧。”
姚炳山吃土都吃噎住，方醒笑眯眯看着他倒地翻滚，啧啧称奇道：“这装疯能装成这样，姚炳山，你也不怕噎死？不过没关系，这事本伯定会闹大，你就算是真疯也逃不罪责！”
“呕！”
姚炳山身体僵，然后跪在地上狂呕不止。
自古靠着装疯避祸人不少，朱棣自己都装过。
这就和装比样，成功就是牛笔，失败？呵呵！
刻钟不到时间内，姚炳山就把自己知道tf官吏说个底掉。
当黄福看到连东关县县令都在其中时，连腰都佝偻几分。
可他终究是交趾老大，所以在难过会儿后，决断就出来。
“来人！”
黄福准备开始拿人，方醒笑笑：“这事黄大人得做好准备，肯定是串，到时候可别让人跑。”
黄福面色沉，挥手让人先出去，然后才说道：“德华，交趾刚平定下来，此时人事不宜大动，否则人心浮动啊！”
“黄大人是想说拿下那些人，会空出不少位置吧？”
黄福坦诚点头承认自己心思。
交趾官吏本来就少，所以黄福才不敢下狠手，不然身兼按察使他早就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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