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
方醒似乎变成
那个仙人，正缓缓走来，准备抚摸他头顶……
“阮帅，你还有什
话要说吗？”
仙人声音听着很威严，阮帅想想，“仙人，
能上天吗？”
“不能。”
“为何？”阮帅愤怒挣扎着，铁链被他绷紧紧：“仙人，是越王！是越王！是天上星宿！”
“你是叛逆，罪无可赦！”
“不！不是叛逆，这里不是交趾，是安南！们安南！”
“仙人，帮赶走那些明人吧……交趾是！是啊……”
方醒皱眉道：“交趾自古就是汉人，你等土著有何资格窃取汉人故土！”
“不！交趾是！是越王，是……”
渐渐，阮帅清醒过来，他疲倦看着方醒，不住摇头道：“大明不守信，大明不守信……”
方醒目光冷冽看着他：“国与国之间，信用为何物？若是有信用，这世间早就大同！”
阮帅感到有些不妙，他挣扎着喊道：“方醒，看在为你们出力几年份上，让出去！保证隐姓埋名
辈子不出来！”
“晚！”
方醒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若你惟命是从，那还能留你命，可惜你自作聪明，就凭着那个越王，谁都保不住你！”
阮帅自称越王，这是犯大忌。
看着方醒背影，阮帅突然哭，哭撕心裂肺。
“堵住他嘴！”
“方醒，你用那种东西控制，你会被……呜呜呜！”
方醒腮帮子鼓起又松开，然后面无表情离开这里。
午饭后，在布政司衙门外面临时搭起木台子上，黄福正指挥人维持着秩序。
整条街都是人，等秩序稍微好些后，黄福就令名通译宣读阮帅罪行。
“……杀戮百姓，南部十室九空，其人嗜食人心，每日必食枚……”
“哦！居然吃人啊！太可怕！”
“上次要是被破城，咱们也得倒霉啊！幸好大明军兵厉害！”
“……”
方醒派人混在人群中收集着各种言论，他自己则是在里面喝茶，面无表情！
“……陛下闻讯大怒，深为交趾百姓担忧，于是王师疾驰而来，解民倒悬于朝夕……”
解民倒悬吗？
方醒微微挑眉，想起日后大明放弃交趾，然后战乱就开始在这片土地上重燃。
从这个角度来说，大明确实是王师。
“……逆贼阮帅，罪行罄竹难书……枭首，传首各地！”
“……”
“……”
外面传来阵欢呼，方醒起身，心中默念句走好。
阮帅被枭首后，从民间反应来看，大家对此大多是持着支持态度，而且对大明印象又好些。
……
朱高煦那边也已经杀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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