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腐儒给带坏,幸好你是跟着方醒学,不然也和你父亲个样!”
朱瞻基尴尬起身行礼,因为是长辈,所以他也不好争辩,只得憋屈忍着。
方醒笑道:“太子殿下那是老成谋国,王爷可别想岔。”
朱高煦本来还想喷下去,听到方醒这般说,这才坐下来,然后嚷道:“拿酒来,要好酒,下酒菜本王有。”
门口侍卫马上提溜着根大肉干进来,看那颜色,应该是火候正好。
酒水倒上,肉干切片,肥瘦相间摆放在盘子里。
酒过三巡,朱高煦打个酒嗝,满意道:“此次去交趾,战阵之事不担心,可善后呢?方醒,你说怎搞?觉着杀最好。”
方醒喝口酒,皱眉道:“先杀,把叛逆们杀怕,咱们再行安抚,只要让他们填饱肚子,就不信还有人这热衷于叛乱!”
朱高煦愣下,看看朱瞻基,再看看方醒,讶然道:“你们俩倒是如出辙啊!”
方醒听就知道是怎回事,他笑道:“此时说也没用,到时候如果要军屯话,那些俘虏还杀不得,都得种地去。”
朱高煦横朱瞻基眼,然后就举杯道:“好,咱们到时候就命他们种地去!”
最后朱高煦醺醺回去,临走时让方醒记得带些好酒去交趾。
……
休闲在家胡广依然是从容不迫,直到金幼孜给他带来方醒主动请缨去交趾消息。
“你说他是自己求去?”
“正是。”
金幼孜也很郁闷。
本来胡广被禁足已经把自己摆放在弱势边,这对争取舆论同情很重要。
可方醒突然来这出,直接就把胡广苦心给浪费。
等消息传出去,舆论自然会偏向方醒。因为胡广是主动挑衅者,哪怕他是站在维护道统和争夺国本立场,可当方醒主动要求再次前去交趾后,这些悲情牌全都废掉。
胡广正在喝茶,金幼孜有些担心看着他。
“本官无事。”
胡广淡淡道,可他在放下茶杯时,动作大些,茶水溢出来都没看到。
金幼孜看到这幕,他纠结道:“此次是汉王领军,本来群臣想换掉他们中人,可最后被金忠奏折给打乱步骤。”
“金忠说什?”
胡广暗自深呼吸,云淡风轻问道。
“金忠举荐方醒,甚至还想让方醒领军。”
金幼孜摇头道:“金大人这是病糊涂吗?即便是汉王不去,可金陵城中有多少宿将,哪会轮到方醒这个后辈领军!”
“糊涂!”
胡广直都保持着镇定,可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变脸道:“那金忠此举是在帮方醒呢!这是以进为退啊!”
金幼孜愕然,然后想想道:“那金忠难道是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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