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同伴话,刘明脸诚恳揖到底,就是不肯起身。
这种把腰弯到极致作揖姿势很诚恳,也很考验人身体柔韧性。
刘明只觉得自己腰和大腿在酸胀,而且大脑发晕。他微微扬头,可却看到方醒脚在不断移动着。
“小心点,这可是大明第个热气球,别弄坏!”
方醒招呼人去收拾热气球,回去他还得要看看是否有损伤,顺便评估下棉布加桐油组合是否实用。
竹篮被拆下来同时,刘明终于是坚持不住。
他踉踉跄跄直起身体,眼中喷火般看着方醒:“兴和伯难道真不能网开面吗?”
方醒回身,看着刘明道:“俗话说赌场无父子,今日你先是用话激,封死方某退路,还让自己进可攻,退可守,果然得。”
“伯爷,学生并无此意啊!”
刘明从话里听出冷意,急忙就想告饶。
“方某不问是谁在指使你。”
方醒讥诮道:“可出来当狗,就得有被别人打死觉悟,记住,你自请削去学籍。若是你不肯,那也简单,方某就算是把你给废,估摸着也没人会说什吧?”
方醒环视周,没人提出异议。
法理不外乎世情,方醒身为兴和伯,可居然答应和个举人对赌,这本身就是种自降身份行为。
所以输掉赌局刘明要是不履行承诺,方醒废掉他那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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