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把解缙安置在外院,就在黄钟边上个小院子中。
方醒看着解缙那烧红脸,就出去会儿,回来后,手里拿着几颗被海苔片包裹严严实实东西,让人直接给解缙喂下去。
小刀看着解缙面色,想起以前在兴和堡看到那些发烧人,就问道:“老爷,这位解学士不会烧成傻子吧?”
方醒轻笑道:“既然到这里,他想傻都难!”
交代人照顾好解缙后,方醒就和黄钟去书房。
坐下后,黄钟叹道:“伯爷,今日您可真是险之又险啊!”
方醒喝口茶水,点头道:“确实,不过事先评估过,最差不过是收回铁劵,可那铁劵说句实话,你觉得能免死吗?”
黄钟苦笑着摇头,老朱家皇帝都邪性。哪怕是朱棣,当你触犯他逆鳞时,什铁劵都得跪。
方醒自嘲道:“陛下已经说,永乐年之内,不会再封赏,所以咱这也算是死猪不怕滚水烫。”
朱棣用禁足来告诉朱瞻基,你们举动朕清清楚楚,只是没有动手罢,以后且小心着。
方醒叹道:“算起来陛下对方醒算是厚爱,爵位未曾挂武臣号,在群情激昂时候,只是把调到台州府去,而且很快又调回来,真很照顾。”
黄钟同意这个看法,同时心中也有些迷惑,心想朱棣咋就对方醒这般看顾呢?
当时方醒被调去台州府,朱棣完全可以让他在那边吃海鱼吃到自己驾崩,可才几个月,马上就儿戏般又把方醒弄回来。
黄钟有些迟疑地说道:“伯爷,要小心纪纲。陛下既然知道这些事,可却没有处置他,在下估摸着那纪纲大概要得志便猖狂!”
“那就是个自以为聪明棒槌!”
方醒不屑道:“纪纲有只是小计谋,小心思,靠着揣摩陛下心思整人,你等着看,这厮逍遥不多久。”
方醒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看眼四周,对着在外面巡视小刀点点头,然后回身说道:“纪纲就是陛下养条狗,可目前看来,这条狗有些自己小心思,你想想,陛下能容忍吗?”
纪纲在解缙这件事上算是在朱棣心里扎颗钉子,只要时机恰当,这颗钉子就会生痛生痛。
“那时纪纲不死何为!”
黄钟不禁叹道:“伯爷,那您今日……不给解学士请……”
方醒看到黄钟尴尬模样,就淡淡道:“你是说在诏狱时为何不给解学士请大夫是吗?”
黄钟想摆手,可最后却是微微点点头。
方醒左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微微侧向书房大门,眉间冷漠道:“当时若是请大夫,只要陛下降罪下来,这就是罪状之!”
“而且……”
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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