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学士怎?”
作为大明储君,朱高炽每天事务繁多,特别是朱棣不大喜欢那些繁琐杂事,都变成他任务。
方醒把自己猜测告诉朱高炽,最后说道:“殿下,陛下那边可是对解学士有什……”
“没有!”
朱高炽笃定道:“前几日父皇提起过解学士,应该是有些缓和。”
“殿下,敢问那日都有谁在场?”
方醒这话问有些犯忌讳,可朱高炽还是说:“几位大学士和侍讲,还有夏尚书和吕尚书。”
吕震!
吕震是靠着强悍记忆力与揣摩朱棣心思上位,可要是解缙出来,那在解缙比较下,他连渣渣都不如。
方醒嘴唇动几下,想起朱高炽对吕震印象不错,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猜测。
出太子宫中,过外五龙桥,方醒看到纪纲。
看见纪纲没什,可纪纲身边那个人却让方醒眸子缩。
吕震!
吕震本是和纪纲在低声说着些什,看到方醒后,他收起笑容,板着脸哼声。
纪纲直在侧耳听着,听到吕震轻哼,偏头看,那眼睛就眯成条缝隙。
“兴和伯进宫所为何事?”
方醒就站在对面,隔着七八米距离,依然感受到那股彻骨恨意。
“与你无关!”
直到家中,方醒还觉得这事真是很诡异。
吕震善于揣摩朱棣心思,可他今天居然和纪纲走在起,这可是犯忌讳啊!
看家狗必然是不允许别人亲近,否则哪天会反咬口。
要过年,方家上下都在为此做准备,张淑慧和小白忙连方醒都顾不上。
“大哥怎地来?”
方醒正无聊间,听到张淑慧声音后,就起身道:“那出去迎迎吧。”
张辅最近多读书,所以看着气质儒雅,不大像是武将。
两人到书房后,张辅就皱眉道:“马骐上奏折,说黄福处事优柔寡断,易使交趾人叛乱。”
“马骐?”
方醒想起上次北征回来拦截到那个信使,就沉声道:“大哥,此人当时准备和赵王联系言官上奏折,污蔑你有割据之心,你怎地没有动手?”
“难啊!”张辅苦笑道:“当时为兄正在风口浪尖上,怎敢妄动!”
那时候张辅只能留在金陵辅佐朱高炽,顺便看住南方,北征却是不能去。
功高莫大于震主。
张辅虽然没有达到震主程度,可朱棣总得要悠着点用他,不然到子孙辈,那真是赏无可赏。
“那黄大人如何?”
方醒没见过黄福,不过在南征时听到军中提起多次,都说他是位难得能吏。
张辅叹道:“黄大人在交趾行仁政,交趾百姓无不拜服。”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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