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点头又摇头：“有些顾虑，最主要是担心别人误会
老师。”
方醒当时可是说要给他找门路
，只是最后还是没去。
方醒闭上眼睛，良久才道：“人言不足惧，
行杂学之道，怎可退缩。”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你，明白吗？”
方醒既然选择用所谓杂学来抗衡儒家，怎会怕什
人言可畏！
而马苏作为他内弟子，如果连这点气魄都没有，以后如何能独当
面。
马苏看到方醒眼中失望，身体震，垂首道：“老师，弟子知道该怎做。”
“去吧，也不用复习，找本杂书看看。”
等马苏走后，方醒偷瞟张淑慧眼，“淑慧，为夫有些事要交代方五和小刀。”
张淑慧认真想想：“好，不过夫君，您可不许伤神。”
方醒谄媚点点头，然后等张淑慧起身出去吩咐时候，那笑容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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