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小妾凝香,你居然还有脸来父皇这里告状?老子捶死你!”
胡广不忍闭上眼睛,金幼孜咬着自己手指头,胆战心惊看着朱高煦把提起朱济熿,老拳马上就招呼过去。
“哎哟!陛下救命……啊……”
朱高煦进来时,朱棣本是有些欣慰,毕竟这个让人头痛儿子终于消停些,可马上朱高煦就让他欣慰变成奢望。
“呯!”
茶杯摔得粉碎,朱高煦最后拳把朱济熿打成大虾,这才不爽道:“父皇,您何必为此等小人生气,且待儿臣来收拾他。”
朱棣捂额,觉得脑门在蹦蹦跳:“今日之事如何,你且说来。”
这顿就被白打?
朱济熿顶着张肿胀脸,可怜巴巴看着朱棣,可惜没得到点同情。
胡广心中冷笑道:汉王可是陛下亲子,你朱济熿不过是旁支而已,而且还是庶子,也敢奢想陛下会为你惩罚汉王吗!
“父皇。”
朱高煦脸委屈道:“儿臣近日直在编写兵法,深感劳累,今日就邀方醒去秦淮河消遣,可就等儿臣和方醒去岸上吃饭时候,回来就看到朱济熿在点火,把儿臣画舫给烧。”
“而且……”
朱高煦愤怒道:“他居然把凝香封在船舱里给烧死,父皇,是可忍……那啥不可忍啊!儿臣已经很长进,只是叫他照价赔偿而已,怎地还被他恶人先告状呢!”
从朱棣去北征开始,朱高煦就在府中修兵书,最多就是出去查找资料和请教宿将,真是乖不能再乖。
所以当他说完后,连胡广和金幼孜都觉得汉王要是早这样话,估计太子位置就不保险。
朱棣干脆把朱笔放下,问朱济熿:“可是如汉王所说?”
朱济熿满脸青紫,龇牙咧嘴道:“陛下,那火绝不是臣放,定是方醒,那个*诈小贼!”
“放屁!”
朱高煦气咻咻道:“方醒和你有何仇怨?你居然敢这般污蔑他!难道你想赖账吗?”
朱济熿呐呐说不出话来,朱棣强忍着不耐烦道:“方醒可要挟你?还是说他逼迫你?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朱高煦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倒是说呀,人方醒淳淳君子,你倒是污蔑个给本王看看?”
大太监和朱棣脸颊几乎是起颤动着,两人心中都在腹诽着朱高煦话。
那方醒你可以用惫懒、睚眦必报来形容。就算是夸张些吧,最多也只能是大才而已。
可你居然说他是淳淳君子?这真是把牛笔吹到天上啊!
朱济熿看到无法善,就豁出去道:“汉王殿下,上次事是臣弟不对,那些债务自然由臣弟来解决,可这个画舫和凝香之事臣弟是不认!”
朱高煦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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