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也觉得有些不齿，因为辩难是检验
个人学识
最佳方式，起码在国子监就是如此。
作为国子监客座，陈茂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模式好处，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偏向
洪炳正。
“儒家，如今已经蜕变成为小撮人牟利工具！”
马苏和柳溥几乎同时想到方醒这句话。
陈茂招手叫来几个学生，把笔墨纸砚送到两边，然后他干咳道：“每人限定十题，以炷香为限，准备开始吧。”
方醒自有马苏和柳溥帮忙磨墨，所以他只是看着洪炳正脸正气坐在那里，同样是有人侍候着笔墨纸砚。
两道视线在半空相遇，旁观者觉得好像有火星闪过。
“老师，好。”
马苏把毛笔搁在笔架上，然后把上好宣纸摊开。
柳溥冲着洪炳正呲牙咧嘴，他是勋戚之后，可不会怕这些所谓大儒。
洪炳正莞尔笑，仿佛对这种顽劣举动点都不在意。
方醒没回头说道：“小柳，别弄这些没用，徒惹人笑。”
柳溥这才规规矩矩站在那里，只是依然左顾右盼，觉得自己今儿和马苏也算是以敌百。
陈茂看到都准备好，就催促道：“那就开始出题吧。”
洪炳正拿起毛笔，胸有成竹正准备动手，可却听方醒说道：“
有个问题。”
陈茂不耐烦道：“你且说来。”
方醒说道：“习惯用大食数字演练算学，今日可否？”
陈茂犹豫下，然后偷瞥洪炳正眼，梗着脖子说道：“不行！”
说完他有些担心看着方醒，可没想到方醒却是伸个懒腰，拿起毛病，随手就写画起来。
两人出题速度都很快，好像是提前准备好样。
方醒放下毛笔，看到洪炳正也随后完成出题，就冷笑道：“每日教授弟子，所以题目不少，可洪先生看来也是桃李满天下啊！”
闻言有几人都面色发红，显然知道洪炳正并没有收录弟子。
可既然没有收录弟子，那在没有准备情况下，你洪炳怎
能下就出十道题目来？
“难道洪先生有未卜先知神技？那倒要见识见识。”
这话顶知情人都老脸发红，特别是作为主持陈茂，他微微垂眸，不耐烦道：“现在是比试时间，有闲话等比试完再说。”
“呵呵！”
对于这等人，方醒也只能是报以呵呵。
陈茂随即就接过两人题目，并交换。
“开始！”
炷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点燃，插在香炉中，大家目光下就汇集到方醒和洪炳正身上。
方醒拿到对方出题目后，略微看，就面色大变，有些苍白。
“看来他是被洪先生给难住，果然是绣花枕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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