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想起小白年龄,最终只得数着手指头等待天黑。
晚上自然是摆开酒席,道屏风分成男女两桌。
喝着从未喝过好酒,连马苏都兴致勃勃写首诗,倒是引来张泰顺拍手叫好。
“老师,您觉得怎样?”
马苏这个年龄正是需要大人鼓励时候,所以方醒就随口赞几句,然后正色道:“诗词终究是小道,把玩即可,不可留恋。”
马苏起身躬身受教。
“是,弟子此后当重经义。”
张泰顺觉得方醒有些太严厉,可没想到方醒接下来话让他更是懵逼。
“经义?”
方醒玩味地说道:“那玩意儿只是个敲门砖,把握到科考关窍就够。”
张泰顺眉间渐渐皱起,喝口酒后,借着酒意问道:“德华兄,难道你不看重经义吗?”
这年头连太子都得学经义啊!更何况无数读书人都把四书五经奉为至理,圣人句话恨不能掰开揉碎去攀附理解。
可方醒居然把经义看做擦屁股纸,用次就扔。这话要是传出去,方醒绝壁会成为读书人死对头。
方醒淡淡道:“经义能干什?能治国?还是能治病!”
马苏虽然知道自己老师有些离经叛道,可却没想到他已经对儒家厌恶到这种程度。
而张泰顺则是在苦笑,他垂眸道:“德华兄,敢问……你对儒家怎看?”
“儒家?”
方醒喝得二麻二麻,借着酒兴就开始挥斥方遒。
“儒家对于华夏大统是有帮助,在儒家影响下,安稳是所有人选择,只要能活着,有希望活着,老百姓都不会闹腾,所以这也是为何华夏分久必合重要原因。”
没有反抗精神,这就是儒家思想下国民状态。
“这难道不是好处吗?”
张泰顺替方醒斟酒,然后眼睛发亮问道。
“好事?哈哈!”
方醒干杯,然后洒然道:“儒家思想对大统是好事,对统治者也是好事,可在后辈再曲解下,阉割民族进取心,这难道也是好事?”
说着方醒指着张泰顺笑道:“你都是既得利益者,按理不该说儒家坏话,可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治乱循环就会不断上演,直到异族人开着轮船,用大炮打断这个民族脊梁骨,神州从此蹶不振!”
方醒眯眼低叹着,他仿佛看到后来异族人坚船利炮,用炮弹打开这个老大国家国门,而目不过是因为他们觉得贸易逆差太大,想用鸦片来抵消逆差而已。
当时英国女王还担心打不过这个庞然大物,谁知道这个大家伙却是个纸老虎,捅就破,结果列强们都看到,于是都纷纷上门来分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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