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就未必看得那清楚。有个词不是叫‘关心则乱’吗?您越想让恺南走安稳平坦路,就越忽略他本人意愿,隔阂由此加深,刻板印象也由此加固。”
詹子延笑笑:“您问为什之前不告诉您,确实有自己原因,但觉得,即便说,您态度依然不会变。因为您当时劝放弃理由,条条都是对恺南刻板印象,如果这种印象不改变,想,您永远也不会赞同们在起。现在态度有所松懈,其实是因为,您对恺南印象在变化。”
骆永昌听后,若有所思地沉默,良久后叹气:“道理明白,只是接受起来还有点困难,你让再想想,再观察你们阵子,行不?”
詹子延也没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彻底扭转他想法,点头道:“您是恺南父亲,绝对尊重您想法。”
骆永昌神色动容:“哎……先前误会你,给你道个歉,你要是真能与他长长久久,……也不会拦着你们。”
他接着自嘲笑:“毕竟也拦不住那臭小子。”
詹子延眼眸亮起,明白这句话分量有多重,也郑重地回:“谢谢您包容。”
骆永昌摆手:“不谈,外头太冷。你还说只说句呢,结果也说老半天。赶紧进去吧,冻坏不要紧,冻坏你,那小子又要对付。”
詹子延连忙道歉,随他块儿回到屋前。
骆恺南等候已久,瞧见他俩,先细看詹子延脸色,确定没有受委屈后,才说:“爸,妈,天气冷,你们早点回去吧。”
詹前锦抱着南南,捏着爪子挥动:“南南来,说拜拜!”
南南很配合地“喵”声。
家三弟完全心连心,倒显得他们才是外人。
骆永昌冷哼:“们马上走,不打扰你们家过年。南南你们就留着吧,家里剩下猫粮记得来拿。”
詹子延微笑:“骆校,猫粮们就不拿,以后出去旅游,就把南南寄养在您家,可以吗?”
骆永昌咳两声:“也行吧。”
余莉翻个白眼,懒得拆穿他,问骆恺南:“你过年和詹老师过没问题,那你开学后还去詹老师那儿听课吗?”
詹子延歪过头,也好奇这个问题答复。
尽管骆恺南先前说想来听课,但“熏陶”学期,骆恺南也没爱上哲学这门课。如今财务自由,不用看老爹脸色,能不去自然是不去好,多出时间花在维护开发游戏上,更值当。
理性上是这说,但感性上……他永远不会嫌见面次数太多。
骆恺南当场没给出明确答复,詹子延也没急着让他作出决定。
直到元宵,他们都没再提起这事儿。
十多天假期,也没完全闲着,先是律师来汇报,起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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