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失笑:“不是不喜欢他,是不喜欢……你偏心他。但现在知道,你最偏心,那就没事,可以忍受那小崽子。”
詹子延浅浅松口气:“那就好……没打过官司,得找个靠谱律师,等开学问问其他老师吧。”
骆恺南没说什,继续帮忙搓背。
詹子延被摸得有点痒,怕他又想乱来,旁敲侧击地问:“下午想睡会儿,你还待在这儿吗?”
骆恺南收回手:“不,去把你出租屋里东西搬过来,你就在这儿安心住着。晚上回家,明天再来。”
詹子延:“可是南南怎办?养在酒店总归不方便。”
骆恺南想想,说:“先把它带回家养阵子。”
“嗯,倒也行。”詹子延望向临时购置猫碗处——南南此刻尚不知晓自己即将面临什,高高兴兴地大口干着外卖送来猫粮,在哪儿都能吃得肚皮圆溜。
午后,骆恺南独自前往出租屋,把詹子延行李统统背到酒店。
东西看起来不多,但也来回三趟才搬完。他出身汗,又去冲个澡,然后把睡得正酣、毫无防备小老弟强行塞进航空箱,拎起便走。
顺便给詹子延个道别吻:“去说服爸,你等好消息。”
詹子延脸上表情显然不怎相信:“你个人真没问题吗?千万别吵架啊。”
“知父莫若子。”骆恺南勾唇,“别人不好说,但他脾气,除妈,没人比更解。”
元旦放假三天,骆永昌今日休息在家,听见家门开,走过去瞧,开口就是数落:“昨晚去干嘛?怎不回家也不说声?手上拎什?”
骆恺南换鞋,直接打开航空箱。
早就待得不耐烦小橘飞扑而出,下蹿到骆永昌脚边,把老人家吓得往后跳:“你哪儿来猫啊?捡?”
“詹老师最近搬家,暂时寄养在这儿。”骆恺南语气平平地说,“对,他说有封信转交给你?你是不是忘,怎没给?”
骆永昌在听见“詹老师”三个字时就脸色变,听到“信”时神态更加不自然。
信仍在门口柜子里,直没动。
这时,余莉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笑盈盈道:“晚上没回来,约会去啊?”
骆恺南放好鞋,直起身:“看烟花秀去,看完太晚,又累,就在外边开个房。”
南南扒拉着骆永昌裤腿,喵呜喵呜地叫,也吸引余莉注意:“哦哟,这可爱小猫,你捡啊?”
骆恺南又解释遍,然后随口对骆永昌说:“爸,你找找那封信,找到给,先去书房,堆事情没做,哎,头疼。”
骆永昌欲言又止,余莉走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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