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晋大那阵子,至少被二三十位老师问:“你就是詹老师弟弟啊?”
如果詹子延搬到学校来住,肯定会有很多老师问“小詹怎不住家里?是不是遇到什困难?”
家丑不可外扬,他们都不想透露被自己亲爸骚扰殴打事情。
詹前锦听话地点头:“好,那回去就收拾东西,什时候住进去?”
詹子延想想:“不急,手续办得比想象中慢,下下周吧。”
那会儿他爸拘留期限就到,到时候,他也差不多结课。
切都能处理好。
他会用行动证明给骆恺南看。
为期三天游戏展终于结束,骆恺南回到酒店之后冲个澡,湿着头发倒头就睡。
这疲惫觉睡得够久,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有种恍如隔世迷茫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也提不起劲儿干任何事,整个人都处在恹恹情绪之中。
仿佛身体机能仍在持续运转,灵魂却已经出窍。
他饥肠辘辘,打内线电话叫酒店早餐服务,等早餐送到时候,却没胃口。
德国酒店提供早餐多是面包配果酱、火腿、黄油等,没有国内包子粥面。
也没有那个总陪他吃早饭人。
切都索然无味。
骆恺南不想往面包上抹甜腻巧克力榛子酱,味同嚼蜡地啃着干面包,打开手机看新消息。
这几天展览收获颇丰,结识许多新朋友,还遇见之前错过投资人。
自然不是碰巧,幸好拜托老周从中斡旋,这才消除误会。
对方在他展台试玩之后,愿意再给他个机会,约今天午饭。
此外,房产销售也来消息,发几套晋大附近独栋别墅,都是精装满配,过年前就能拎包入住。
不过,这些人消息都不是他此刻最想看。
他直接点开置顶,看见詹子延昨晚给他发条:「看天气预报,你那边明天要降温,穿暖点,别着凉。」
骆恺南反复品味每个字,就着这条消息啃完干面包,没有回复,退出聊天框。
这是他们断联第十天。
准确地说,是他单方面断联。
詹子延每天都会给他发消息、打电话,都是些日常琐碎,不是他想要证明,所以他统统没回、没接。
口头示好没用,他被那句“否则们就不要在起”伤到,没那容易被哄好。
再思念也不能心软,才交往两个月就敢用这种话威胁他,往后怎办?
他们还有很长余生呢。
必须狠下心,让詹子延记住教训,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以后绝对闭口不提分手。
但这样来,他也备受折磨。
骆恺南喝口冰美式,咽下苦涩,接着往下滑消息,最终定格在叶颖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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