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忍不疼,半途中止,骆恺南或许从未有过如此扫兴体验。
可骆恺南依然很温柔、很耐心地哄他,甚至为他做这种事。
怎能耽误这好骆恺南呢。
不能。
身下快感愈演愈烈,手指插出水声与吞吐声音也越发急促。
骆恺南摘该死套子,快速捋动着自己,抬头问:“还疼吗?”
詹子延摇头,然后张开腿:“你进来吧……”
骆恺南喘息更粗更急,生生按捺住冲动,身躯压下去,用力顶弄,哑声回:“不用……这样就行。”
詹子延下身被他磨得更烫更胀,很快便失守,低吟着股股泄出来。
可骆恺南没那快,额头汗珠看起来就忍得很辛苦,詹子延高潮完,心疼地搂住他脖子:“你进来——唔。”
骆恺南忍无可忍地捂住他嘴:“别说。”
然后又隔着手亲他,低哑嗓音里藏着隐忍浓烈情欲:“下回再好好干你。”
詹子延鼻子发酸,脸颊滚烫,轻轻嗯声,没法说话,只能躺着不动,直到骆恺南磨得他小腹都红、终于发泄出来,才重获自由。
两个人都结束后,肚子不约而同地叫,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詹子延看眼墙上挂钟,都六点多,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做饭。”
骆恺南把将他捞回,轻轻啄他破皮嘴唇:“你去洗澡,做饭。”
詹子延确实有点累,于是拿套干净睡衣,进浴室。
骆恺南收拾好客厅残局,接着打开客卧房门,放出被关押多时小老弟。
南南不满地甩着尾巴出来,灵敏粉鼻子轻轻嗅,就知道这两人又背着他打架。客厅这味道,和上回卧室里味道几乎样,只不过上回更浓些。
它哥似乎心情不佳,给它添粮食,就把自己关进厨房。
小猫咪扒几下门,见他没反应,当他不识好歹,扭头便去干饭。
骆恺南背靠着料理台,等冲动慢慢平复,又罚自己巴掌。
上回好不容易攒下分,这回怕是扣光。
詹子延忍着疼不说,被发现还要他继续,无非是在讨好他,宁可自己受点委屈,也不希望他离开。
这不是正常谈恋爱状态。
原以为消除沈皓痕迹,詹子延就能慢慢治好心病,慢慢学会像普通人那样恋爱,可他们交往有段时间,他却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关系,似乎达到某个无形瓶颈。
明明可以更亲密、更坦诚,詹子延却堵在这个瓶颈口,不让他过去,哄着他继续待在舒适区里。
瓶颈上边究竟是什?詹子延为什不愿意让他过去?担心他发现什秘密?
他必须弄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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