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子，坐上去暖呼呼软绵绵。
“夫人真贤惠。”傅湉拈起
粒果干喂进他嘴里，“赏颗果干！”
楚向天将果干吃下去，在他唇上亲
口，“越来越调皮。”
傅湉皱起脸，不乐意
踹他小腿下。被踹人还挺高兴，转脸又让代福去厨房吩咐上饭菜。
“厨房炖汤，你等会多喝点……”
两人凑在起嘀嘀咕咕，等饭菜送过来，两人就围在小桌边，黏黏糊糊开始吃饭，代福在边伺候着，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再大场面都见过，这点小场面他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
吃过饭，往常这时候傅湉该去书房处理些公事，楚向天虽然是个大闲人，但也不会去闹他，今天却非要跟着傅湉起去。
事情不多，傅湉也半推半就带着人起去书房。
两个人在书房里，预料之中做不正事，天气冷，书房门窗都紧紧关着，这个时节天也黑早，屋里已经点上蜡烛，暖色烛火微微跳动，书房四个角还放着小小暖炉，暖融融又暧.昧，正适合干点什
。
傅湉低头批阅底下送上来文书，身上厚重棉衣在进来后就脱下来，只穿着件略有些单薄袍子，低头时，白皙修长脖颈就从下滑领口露出来。
都说灯下看美人，更何况即便是没灯，小少爷也是个大美人，楚向天盯着露出来那截脖颈入神，不知不觉间手就摸上去。
拿着毛笔写字傅湉打个哆嗦，脖颈上手有点粗糙，带着些微暖意，若有似无抚过地方，陆陆续续起小层鸡皮疙瘩。
毛笔在纸上斜出条长长痕迹，缩缩脖子，傅湉凶恶鼓起脸瞪他，“别捣乱！”
楚向天勾唇笑，手掌移到到腰间，微微用力，就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傅湉不自在动动，瞪着他不知道该说什好，“你这人……你这人……”
楚向天脸坦荡荡，“嗯？
这人？怎？”
“不要脸！下|流！”傅湉憋不住气骂他。
“嗯，只对你不要脸，”楚向天胸膛贴近他，挺直鼻梁在他侧脸跟脖颈间轻轻蹭动，“也只对你下|流……”
傅湉：“……”
书房四个角落暖炉燃烧越发热烈，袅袅白色烟雾带着细碎呜咽声升到屋顶，随后蓦消散，不留丝痕迹。
大冬天里，傅湉出身汗，楚向天怕他吹风受凉，时也不敢带他出去，就将人放在腿上抱着，下下顺着背。
傅湉还没缓过劲，身上没什力气，只能软绵绵毫无威慑力在他胳膊上咬口，“你把书房收拾干净！”
楚向天低低笑，什都答应他，“好。”
傅湉又道：“想喝汤。”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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