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后,他不必再憋着忍着,听曲儿喝酒玩女人,没有人敢管着他,他也不必终日惶惶那点破事被人知道,闻博礼醉醺醺笑两声,嘴里低低念叨着:“你们会后悔,你们定会后悔……”
歪歪扭扭靠着墙走,墙根下不知道是水倒水,闻博礼没注意脚踩上去,重重摔下,骂骂咧咧爬起来,扯着嗓子骂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他只能呸声,跛着脚回家。
丈夫跟儿子都没有回家,白瑞荷在家里等得焦急,听见门口动静,就急匆匆跑向门口。
闻博礼推开门,看见笑着来扶他白瑞荷,恶狠狠将人推开,面色阴沉道:“连你也笑?”
白瑞荷脸上笑容僵住,本能后退步,“闻哥,你喝醉?”
闻博礼听见这声“闻哥”,眼中忽然涌上戾气,手中酒壶重重砸向白瑞荷,然后整个人扑上去将白瑞荷压在地上。
“都怪你这个贱人!”
闻博礼在她脸上扇耳光,清脆巴掌声将吓懵白瑞荷惊醒,她疯样捶打身上闻博礼,然而闻博礼比她力气大得多,死死将人压制着,发泄似又扇她两耳光,边还醉醺醺骂道:“要不是你们,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贱人,贱人!打死你!”
闻博礼下狠手,白瑞荷脸颊都肿起来,只能尖叫着用指甲抓他,闻博礼被她抓吃痛,醉醺醺站起身踹她脚,然后摇摇晃晃回屋。
白瑞荷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她梳理整齐发髻全被扯散,两边脸颊肿老高,她茫然瞪大眼睛,最后捂着脸低低呜咽起来。
她本来以为只要将人从傅有琴那里抢过来,她就能过上富足生活,有个聪明儿子,有个宠爱她丈夫,这是她十几年做梦都想要,然而现在切都变。
指甲陷进手心,心里不甘像涨起潮水,疯样咆哮着。
“娘?”醉醺醺闻则明从大开门口进来,就看见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白瑞荷。
白瑞荷抬起脸,脸上红肿吓他跳,酒意也醒几分,过去将人扶起来,“谁打?”
“你爹……”白瑞荷哭呜呜咽咽,闻则明喝酒,闻言股邪火从心里腾烧起来,“带你去找他!”
“不……”白瑞荷拉住他,哀求道:“们还得靠着他过活呢,娘没事,只是点小伤而已……你爹他今天喝酒……”
闻则明太阳穴突突痛,他喝不少酒,或者说,从被放出来后,他就直泡在酒坛之中,用酒来麻痹自己。
在牢里关近两个月,他大好前程全被毁,如果不是闻博礼……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现在闻博礼竟然还敢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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