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起,也在揣测新东家到底想做什。
“你们说……东家不会是发现吧?”个干瘦男人道,几人里他胆子最小,有点事情就咋咋呼呼生怕被东家发现。
另个胖些管事嗤笑道:“先前就调账簿,要是查出问题,老早就该发作下来,还用等到现在?”
余下人也附和道:“说在理,而且如果真要发作们,何必大费周章将其他人全都召集过来。”
他说也有几分道理,几人似乎都被说服,开始说话干瘦管事又小心翼翼道:“可是……李管事这次没来。”
他们几人都是李管事串起来,大家起出力起分钱,因此这次所有管事都到,却唯独没有见到他,干瘦男人就格外不安。
其他人听他这说也顿时沉默下来。
“兴许是有事还没到,你们不是不知道,他个人管着上明镇两家铺子,哪有咱们清闲……”说话人笑容勉强,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并不十分充分。
但是他们又没有接到过李管事消息,根本不知道上明镇管事已经换人,因此只能勉强找理由给自己些慰藉。
几人心里都是惴惴,还没等商量个子丑寅卯出来,下人就来通禀,说晚宴已经准备好,请各位管事入席。
晚宴准备相当丰盛,菜品都是珍馐佳肴,席上傅湉没有出现,只有傅吉过来交代几句,让管事们安心吃好喝好,东家明天就会过来。
心虚几个管事试图跟他套近乎,打听东家将他们都召集在起是有什大事。
傅吉笑眯眯将塞过来银钱收下,嘴里话头却点也不松,“东家自然有东家打算,明天早各位就知道。”
塞钱管事气面孔涨红,愤愤甩袖离开。
傅吉笑眯眯揣着钱去跟傅湉回禀,事先不告诉管事们任何消息,傅湉也故意不出现,都是为逼着这些心里有鬼人现行罢。
心里揣着鬼,就算庄子里高床软枕也没办法休息好,第二天有几个管事明显眼眶发青,副没精神样子。
“诸位这精神看着有点差,要是东家看见,怕是不太好啊。”
个笑呵呵跟弥勒佛样胖管事取笑道,他是新升上来没几年管事,在这堆管事中资历不算深,因此以往这些老人们互通有无时,总是爱撇开他,他倒是也有过怨愤,但是现在他反而感谢这些人看不上他。
昨晚睡不着觉人多,他倒是吃嘛嘛香,睡也好。
干瘦管事瞪他眼,低低道声“闭嘴”,昨晚他辗转反侧.夜,各种糟糕结果都想遍,傅湉还没动手他就已经把自己吓得不行,因此听见胖管事话反应也格外大。
“刘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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