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收回来，傅湉微微仰着脸看远处，楼下红色
灯笼像星光
样朝远处漫开，温暖灯光倒映在他眼底，像洒落星光。
傅湉认真思考
会儿，摇摇头说不喝。
门口响起敲门声，应该是小二送热水过来。楚向天抬手在他头顶揉揉，“那就洗个澡睡觉吧、”
小二将盛满热水木桶抬进来放在屏风后就退出去，热水氤氲出潮湿水汽，楚向天拍拍他，将他推到屏风后，“去洗澡，
给你拿衣服。”
傅湉乖巧将衣服脱进到木桶里，温热水流按/摩着疲累天身体，他舒服叹声气，枕着手臂趴在木桶边上。
楚向天找干净中衣给他送过来，叫两声见他不应，只好转过屏风进去。
喝醉小少爷趴在木桶边，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黑色长发忘挽起来，半截浸在水中，贴在白皙清瘦后|背上。
楚向天移开眼睛，将衣物放在木凳上，又喊傅湉声，犯困人这才迷迷糊糊坐起身，转头迷糊看向他，“嗯？”
“把头发盘起来再洗。”大晚上洗不好干，湿着头发睡觉容易头痛。
傅湉慢吞吞“哦”声，将背后头发撩到身前想要盘起来，结果发尾却滴滴答答滴着水。
疑惑“咦”声，他看向楚向天，有点委屈，“湿。”
少年坐在木桶里，周身毫无遮挡，只有清透水流微微荡开，晕出旖旎波光。
楚向天目光落在他胸/前，喉咙紧紧，哑声道：“帮你擦干。”
拿起布巾，楚向天闭闭眼，将把顺滑黑发握在手里，用布巾温柔擦拭，小少爷头发乌黑顺滑，楚向天仔细擦干后，用布巾给他盘在头顶。几缕碎发从指间漏下，调皮搭在后颈上。
傅湉脖/颈修长，顺着脊柱凹陷出个美妙弧度，楚向天目光顺着不自觉向下，穿过清透水光看到两瓣软白。
楚向天艰难吞咽几下，最后落荒而逃。
下楼，夜里微凉风让他神思清醒些，苦笑着捏捏眉心，叹息般道：“真会折磨人……”
在外面吹半夜冷风，楚向天心里盘旋火气消散，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小少爷已经换好中衣趴在床上睡着。
头顶布巾还没拆，楚向天给他拆散开，发尾还泛着水汽，只好又拿块干燥布巾给他细致擦干。
……
泡个热水澡，这夜傅湉睡格外好，打个哈欠，傅湉懒洋洋起床洗漱。房间里楚向天早就不见人影，傅湉收拾好，就溜达着下楼。
其他人已经在楼下大堂喝茶，傅湉道声早，坐下等着吃早饭。
吃早饭时候，听见隔壁桌说今天花王跟花后会展出，他们说唾沫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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