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可怜,在之后果然没动作。第二轮比试结果很快便出来,他不出意外名列前茅,成绩相当不错。
如此来,进入内门已经是十拿九稳。杜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也着实不舒服。
他不能这看着杜云停真进内门,谁知道杜云停会在门派里说些什?
如今只怕是没认出他,若是之后认出,便是个威胁。
杜强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步,绝不允许这样威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
他如今暂且闭关,泓真说是要调查他沾染魔气事,实则已经相信他被人陷害说法,对他并不严加看管。内门子弟仍旧恭敬喊他声大师兄,更不会对他横加阻拦。
杜强索性便往这些外门弟子居住地方去,远远地看见杜云停坐在廊下,卷起两条裤腿,正在给他那只鸟搓澡。
“……”
杜强差点儿觉得自己眼花。
给只鸟,搓澡???
“别乱动!”杜老父亲说,慈爱地掀起他鸟儿子翅膀,搓洗下头羽毛,“看你这毛脏……”
白鹤抗议地叫声,指责他张嘴说瞎话——它分明从头到脚都是干干净净!
它拼命地拍打着翅膀想挣扎,可杜云停手抓得特别稳,点儿都不肯松。
“乖乖,爹轻点……”
白鹤差点儿扑腾他脸水。
它真是搞不懂,杜云停是从哪儿弄来这多父慈子孝戏码,昨儿还指着床幽幽让它温席,它个被羽毛覆盖着鸟,上哪儿温席去?温夜也温不暖啊!
结果这出就没成功,第二天醒来杜云停怎想怎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定要找点别活动来体现他们父子情深。
于是白鹤这种早便不沾尘灵兽就被强洗。
旁边几个外门弟子看稀奇样在旁边盯着,估计是没人见过在门派里头洗鹤。杜云停又拍拍它肚子,说:“肉还挺瓷实。”
孔雀门二公子哈哈地笑,自告奋勇要来帮它修剪修剪毛。
白鹤看眼他金光灿灿穿着:“……”
让它死,让它死!
它绝不被这个自己造型都惨不忍睹人理发!!!
杜强在不远处站着看会儿,倒是略带嘲意地笑笑。也难怪杜云停这热衷于给只毛畜生当爹,他自己爹死早,恐怕都不知道有父母是个什滋味儿。
也是,他也只配给这毛畜生做爹。
杜强背着手,沿着小道向回走,心内已然有计较。
正在给他儿子洗澡杜云停抬起头,朝着人走方向瞥眼。
白鹤也瞧见,道:“他怎就走?”
杜云停哎声,说不清是幸灾乐祸还是别什,“恐怕是准备绑你。”
白鹤:“……???”
为什?为什又是!
杜云停这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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