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过来,环着他。两人气息都很热,这被褥之中像是要烧起火。
男人手用力摩挲着他后颈,低沉沉说:“等退兵……”
怂怂猛地打个哆嗦。
雕可三月没出来撒过欢儿,真要展翅翱翔,那可不是闹着玩。
卧槽,为什他怕中又夹杂着丝对开花结果期待?
半月后,杜云停接到来自左相之子密信。
若不是密信传来,杜云停几乎要忘还有左相之子这个人存在。他瞧过信,左相之子知道他如今已然成顾黎心腹,交给他任务时也是毫不犹豫。
前头整整大篇纸都是挟恩图报,将左相府养育他与他妹妹事说又说;后头半页方才提出任务,要他去看顾黎战马,在那马中下些东西。
封信写恩威并重,要是杜云停真是宫七,当真是要被唬住。
只可惜他不是。
看完信杜云停:【……这怕不是个哈批。】
好好人,为什要跟你干这样缺德事。
杜怂怂很生气,来过战场人都知道战马究竟有多重要,个马失前蹄,那就是要命事。现在左相之子却要他在战马上头做文章,又说已经有新武将赶赴战场,准备接替,显然是打算让顾黎不声不响死在这片土地上。
7777说:【你准备如何?】
杜云停倒真想想,旋即说:【他来吗?】
7777:【按照原世界线,是来。】
左相之子来,纯粹是为给自己镀层金。有战功,他回去后更好在朝堂立足,不用总是被说成是指望着死去父亲名声。
杜怂怂拍手。
【他来,那就好办。】
7777:【……?】
怂怂说:【敌不害,不害人。】
但要是他故意……
怂怂搓搓手,还有点说不出来小兴奋:【们就先送他个见面礼。】
像左相之子这种文臣来,那可真是太好吓。
杜云停满脸都写着高兴。
7777:【……】
它忽然间有点同情渣攻是怎回事?
左相之子随军前来时,给自己定位是军中军师。谁知到城门前,倒先被吓跳——城门上串接串挂着死人脑袋,无数人眼幽幽朝着门,黑发垂下来,接口处血淋淋。
那是方才结束场仗中死胡兵。虽然打艰苦卓绝,可到底是赢,城中百姓为泄愤,将胡兵脑袋也被串起来,挂满城墙,满墙都是已然化成深褐色血迹。顾黎瞧见,也没说不许。
总得要些威慑,否则,这些人当真把他们当好拿捏软柿子。
况且,百姓也需要个机会发泄。
左相之子是在丞相府中长大,绫罗绸缎簇拥着,何曾见过这种架势?真瞧见,当真是双股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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