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苍白,将军只抬起头,看眼他们。
那眼简直也像是利刃,下子将他们捅个对穿,血腥气与煞气毫不遮掩地扑面迎来,身子都禁不住开始战栗。宫他们曾见识过男人本事,只是那时大多是在战场,对面是茹毛饮血胡人。他们都以取敌人首级为荣,自是不在乎将军身上戾气。
如今,这份敌意转而朝着他们,暗卫才知晓神兵将军名号究竟从何而起。
当真是被看着,便要闻风丧胆、落荒而逃。
几个人腿肚子有些发软,却仍然固执地站立在屋顶上,并不低头认错。将军也不曾把过多目光分给他们,眼过后,便转而凝视着怀中人脸,手抚着他方才被刺地方,轻声道:“疼不疼?”
怀中人缓缓摇摇头。
将军却像是没看见,视若无睹道:“走。——去上药。”
他抱着小暗卫,大步迈开步子。
房间仍是熟悉房间,只是如今再闻,那种奇异诡香之中便混着种若有若无腐朽气。杜云停本当那是花瓣被揉烂发出气息,现在才知道,那是自己身上传来。
他被放置在软塌上,男人动作那轻,像是生怕伤他。旋即,衣角被掀起来,顾黎不知从何处拿来药膏,点点帮他细细抹开。
杜云停也低头看看,那肚皮上白生生,半点印记都没有。
他忍不住道:“将军……”
顾黎手掌附在上头,神色却是疼惜。他淡淡道:“很痛?”
杜云停感觉愈发奇怪,顾先生对他,竟像是他还活着样。分明刚才看见他安然无恙那幕,这会儿却仍旧问他这样问题,就像是——
就像是自蒙骗。
他愣好会儿,终于道:“将军,是怎死?”
将军摩挲手顿顿,旋即道:“莫要胡说。”
“不是胡说,”杜云停说,“已经知道。”
将军眉头微蹙,“莫要说这样不吉利话。”
他终于抬起眼去看小暗卫,道:“你只是病。——会好。”
杜云停从他脸上看出种异常苍白来,男人面颊也微微凹陷下去。杜云停张张嘴,半日才道:“将军,活人不会这样。”
他摸着自己肚子,半是叹半是难过地道:“你看看……将军,你看,这哪里像是刚刚中过剑身体?”
男人眼睛里头好像燃着无数幽暗火苗,簇接着簇,从深沉海底里冒出来。他道:“你只是恢复快些。”
在杜云停听来,这分明就是死不承认。
他摇摇头,欲要再说,“你——”
“你只是恢复快些。”将军将这句话再次重复遍,也不知究竟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他。他手碰到杜云停皮肉,分明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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