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什宫七?”
富贵摸不着头脑,憨憨道:“就是您刚刚说——”
“什时候说过?”李管家厉声道,“咱们府里没有这个人,不许瞎说!”
他猛地甩袖子,转身走开。富贵仍然怔愣着,半晌没反应过来。
府里头确没宫七这个人,下人都是新来,谁也没听过这个名字。富贵晚上照旧往房中送饭,发现房里摆满铜盆,养便是管家说宫七最爱那种莲花。
几天后,八哥被重新送回到房里。房里头小主子欢喜不胜,整日里拿着逗乐。
富贵也喜欢看他笑,美人笑总是赏心悦目之事。只是这位小少爷,身子当真太弱,连下床都是件困难事,富贵看在眼里,心里着实为他可惜。
那天正午,房里没有其他人。
富贵立在门廊处不远,低着头扫庭院,忽然听见什东西摔落声音,相当沉重,从远处房里头传出来。他心中惊,忙向着那处溜小跑而去,管家也已然听见声响,匆匆忙忙跑着,吩咐他:“你进去瞧瞧,看看是什——”
话音未落,窗子被人把推开。里头小少爷勉强靠墙立着,焦急地把只八哥捧出来——八哥嘴上红红,像是吃什,这会儿小小身子起伏地抽搐着。
富贵唬跳,他还是第次见小主子下地。
“爷——您怎下来?您先回去躺着……”
青年这会儿说不出话来,只用手频频指着手里头鸟。富贵忙把鸟接过来,哪儿还有心思去管八哥,开房门就要把人搀扶回去。他进房,才知道是什声响,房中八宝架倒,这会儿东西散落地。
但那些加起来,也不及他扶着活宝贝宝贵。富贵忙搀着人,正要喊管家来帮把手,却瞧见李管家立在窗前,额头汗珠滚滚地向下落,脸色煞白,倒像是瞧见什骇人东西。
富贵喊:“管家?……李叔?”
李管家没察觉,仍然死死盯着窗中人。青年也认出他,微微瞪大眼,透出瞧见故人欣悦来。
富贵心里头疑惑,却又顾不得,张嘴就要再催。
他忽听见李管家声音,极轻极细。
“宫七?”
他望着那熟悉脸,再也难以掩饰心中惊骇。他声音打着颤,脚步慢慢地朝后头移移。
“你不是……死吗?”
富贵想说他说什胡话,这分明是个好好活人,就立在自己旁边,李管家怎信口开河!他手里头搀扶着青年身子却微微颤,随即,房中人慢慢地把眼睛抬起来。
他手摸着胸口,声音轻渺。
“死吗?”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中问自己。他手碰着地方没有任何跳动感,潭死水。
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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