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他看过去时，小生人眼睛微微
闪，像是镀着层浅亮晶莹
水光。
这哭腔格外能牵动恶鬼神经。男人声音忽然绷起来，说：“怕？”
杜云停没有回答。恰巧这时，屏幕上猝不及防出现
鬼特写，青年骤然发出声哀哀叫，已然不敢在停留于原位，手忙脚乱蹿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将自己整个儿埋进男人怀里。座位还在摇晃，他撞上男人胸膛，膝盖抵着男人大腿。
顾黎声音有些古怪，倒好像在强忍着什
，骤然碰他，“下去。”
青年不下，不仅不下，还要伸长纤白胳膊揽住他脖子：“顾先生，
怕——”
哆哆嗦嗦喊出这声，他眼角都染上泪痕。从顾黎角度看去，那片白净皮肤泛着红，倒好像是被揉搓狠。小生人靠着他，整个人如同块新鲜、戳就散嫩豆腐，毫无顾忌地贴着。
顾黎是鬼。恶鬼非人，从不讲人道德。
他微微叹出口气，说：“陆澄。”
这声里头含无奈，也存着警告意味。杜云停不动，反而委屈地和他说：“想顾先生抱抱。”
顾黎眼睛里头好像燃着火。
“你有女朋友。”
“是有夫君，”杜云停埋着头在他怀里，小声说，“可是，可是也爱顾先生……”
这是多不讲道理话。顾黎声音古怪，“你想着他，还念着？”
小生人眼泪都出来，抱着他，说：“顾先生抱抱——”
顾黎手臂没有抬起来，任由他坐在自己膝盖上，费劲儿地试图与他更亲近些。这电影院椅子帮极大忙，两边小水花还在喷，杜云停衬衫湿点，贴在身上。
男人衣服也湿，眉头微蹙，忽然感觉身上热。
再抬头，小生人望着他，纯然无辜模样，完全不像是碰着可乐瓶。
“顾先生……”
他就来得及喊出这声，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然腾空而起。
顾黎将他抱起来。
杜云停挑电影院时用心思，附近就有酒店。顾黎直接把他抱过去，用些障眼法，街上人谁也不曾看见。
楼上房间是空，顾黎抹掉前台服务员记忆，把人重重放在床上。
小生人睁着眼，怯生生。
顾黎心中存着火，他也说不清究竟是生什气。分明他和鬼夫君就是同样人，但小生人居然能同时想着他们俩，这件事总是让顾黎不舒坦。他握着青年下巴，亲时候用上力道，把人脸亲红片，呼吸都困难，忍不住直拍他后背。
好不容易亲完，顾黎倒也没难为他，只是趁着这阵子火，拉着他带人去自家停机坪看看自己私人飞机。
凡是个男人，就没有不爱机械，尤其是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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