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露出自己狰狞面目,手中手帕已经掏出来,就要往人脸上捂。
“呜呜!”
“干什,人民警察!”
“举起双手——”
周围骤然嘈杂起来,不知道从哪个店里蹦出人把他们围个团团转,那小羊居然也出乎意料地身手矫捷,反过去手,死死扣住他手腕。男人猝不及防,猛地分神,已经被这群□□条子彻底围上,双拳难敌四手,无论他怎挣扎,还是被人拷上手铐,押着走。
不远处同伙眼看不好,并没上前,反而转个方向,拔腿便跑。
和杜云停打交道最多警察走过来,问他:“没事吧?那手帕上面应该是迷药。”
杜云停摇摇头,松松手腕,“没事。”
他在男人捂过来时便有猜想,刻意屏住呼吸。
警察又与他说两句,心里头全是气:“跑们国家地盘上,居然还敢欺负国公民!斐同志,你不要急,们定会给你个公道——”
杜云停和对方道谢,抹把额头跑出来汗,松口气。
他并没把这件事和顾黎说,但消息瞒不过男人,顾黎很快便知道。
杜云停从警局里出来,正好对上男人车。
车门拉开,里头男人脸色沉沉,阴能滴水,“上车。”
杜云停知道不好,上来后格外乖巧,鹌鹑状坐在旁,吭也不吭。
顾黎憋着肚子火气,不好在此处施展,等到回去,前脚刚关上门,后脚就把小白毛抵在墙上。杜云停对于这个动作抗议过很多次,照他所说,是500ml可乐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变成2l,他害怕。
顾黎向来疼他,既然他这说,次也没有试过。这回却咬着牙,愣是把人抵着墙,死活让小白花开花四五回。杜怂怂嗓子哭哑完,坚硬墙壁被他挠出好几道印子,不碰都直哆嗦。
男人伸手去抱他,他就好像被打散、冲坏,顺着顾黎胳膊软倒下去,被放在床上时两条腿仍然在抽搐,可怜很。顾黎难得没对他升起半点怜惜来,只摸着他脸问:“知道错?”
杜怂怂说话都是哭音,脸上全是泪痕,小声说:“知道。”
他望眼男人脸色,又怯生生伸过手来,说:“顾先生抱……”
男人定定看着他,在他锲而不舍目光注视下,终于是微微叹口气。他认命地把小白毛按上自己胸膛,那位置刚刚好,好像他这副身体,就是为眼前这个人而量身打造。
“斐雪松。”
小白毛声音轻轻,“嗯?”
顾黎摸摸他脸,说出来话却没那温情,“这是最后次。”
“再有下次,会弄死你。”
小白毛整个人都是抖,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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