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时候把自己脸都弄红
？这会儿顶着
张红晕遍布脸，眼睛里头噙着水，倒真跟醉
似。那双手表现也像是醉，拽过大团纸巾，极不稳当地帮男人擦着，手顺着男人脖颈路往胸膛上去。身子东倒西歪，几乎要靠在上头。
纸巾被攥在手里，偶尔触碰上去便是手指。男人身形微微晃，却并不吭声。
“……啊。”
7777忽然听见宿主声音，那轻软，跟含着奶糖样，浓浓浅浅浸透春情，含糊道：“这儿也湿……”
他松开擦上头手，满满蹲下来，细致地去擦皮带下头那块。
男人嘴唇忽抿，脊背更直些。
7777刚刚瞧见，是杜怂怂故意把手上水往上头甩。罪魁祸首此刻表现却像是刚才全出于无意，蹲着仰起头时，眼睛里头水雾朦胧，还迷迷糊糊冲着男人笑，干净几乎能从脸上攥出水来。
别说是顾先生，连7777心里也是猛地跳。
真是要人命。这股子劲儿……
他擦得那轻缓，忽然手腕被人握住。男人将他整个儿提起来，好似轻轻吸口气，道：“不用。”
杜云停两颊潮红，仍旧望着他，“先生——
得赔您件新。”
“这是水，”男人淡淡道，“很快就会干。”
杜怂怂拉着他，不叫他走，“总不能让您穿着这个出去……”
才怪，总不能就这放你出去！
“得赔您。”
男人唇角好像含点笑意，但不等杜云停看清楚，这点笑意便瞬间蒸发不见，“无需。”
卧槽，不上当。
杜云停简直要急死，这人怎这不上道？
他这会儿几乎是几辈子功力全都使上来，站都站不稳，个劲儿往顾先生身上靠。手拽着对方，不由分说在他手心里画着，“您……好歹给张名片……”
顾黎手忽然间顿。他眉头稍稍挑起来，像是遇着什出乎意料事。
他定定地看会儿身上人。杜云停装着醉鬼，实则眼巴巴地看着他，跟讨食小狗样。
男人颔首，道：“名片？”
杜云停大喜，忙摊开掌心。男人看他眼，却没给他名片，只拿出根钢笔，在他手心里龙飞凤舞写下串号码。
“这个。”
杜怂怂问：“这是您工作号码？还是……”
顾黎道：“私人。”
杜云停忙把手握紧，心里头呼噜噜往上蹿全是欢喜泡沫。他瞧见男人转身，干脆跟几步，走上去，正想着和对方再说两句，却瞧见自己包间里头走出来个人，正是段总。
段总这会儿喝高，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来，干脆自己出来找。他已经把刚才那奇怪触感忘个干净，只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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