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而不满意，忙安慰，“不过咱们系努努力，肯定能把你投上去！”
杜云停摸
摸下巴。
“为什
要把
投上去？”
“……？”
杜云停发自肺腑道：“觉得顾黎很帅啊。”
“……”
般人哪有承认
这干脆，说自己不如人说还这欣悦，跟夸自己媳妇样。
同学满脑子问号，杜云停又问：“从哪儿投票？”
男生指给他看，杜云停看完后，施施然登上自己账号，给顾黎投出所有票，并在下面连排二十几楼为顾黎盛世美颜疯狂打call。
男生：“……”
这可真是个活宝。
杜云停不仅自己投，还要探过头来号召他投，“你仔细看过顾黎吗？你看他眉毛长，眼睛长，你看他眉头上那颗痣——绝跟你说，绝——”
男生麻木地动动自己手指，屈服于他喷薄而出彩虹屁之下。
“投，投。”
杜怂怂满意。
男生投完票后，心里头仍然觉着奇怪。抬眼，却瞧见有人站在系活动室门口，仔细看可不是顾黎。细看，浑身气度确不样，分明都是同年龄层人，可顾黎身上总有种超脱年龄沉静稳重，只是平日里没什表情，看上去不好亲近，待人也冷淡。
他正好奇顾黎怎会来这儿，忽然看见身边别嘉言跃而起，跟安弹簧样蹦跳着往顾黎方向去。要是他后头有尾巴，这会儿准能晃看都看不清。
“黎哥！”他亲热地喊，身子也凑过去，“黎哥……”
顾黎手里拎着刚刚少年发信息给他嚷嚷说想吃板栗，满满袋子糖炒栗子，还有些烫，这会儿都已经被他剥掉壳，只剩下黄橙橙金灿灿果实。杜云停接过那袋，脸上笑更甜，拎在手中。
顾黎不轻不重拍拍他脑门。
“小心上火。”
“不会，”杜怂怂说，“多喝水。”
高中时那个能口气装两升水保温壶也被拎过来，顾黎薄唇抿，“晚上回去检查，滴都不能剩。”
杜云停举起手跟对方保证，看见顾先生凉飕飕目光后，慢吞吞把四根手指变为五根。
他再关上门回来时，男同学已经看傻。
“卧槽……”男同学喃喃道，“他是你哥？——你之前没说你俩认识啊。”
杜云停没承认哥说法，只道：“高中时他就是同桌。”
那还真是缘分，男生说：“难怪你投他。”
原来是关系好。
“不，”杜怂怂纠正，目光坚定，“是因为黎哥真帅！”
“……”
这个别嘉言怎说起话来像顾黎脑残粉样。
两个系课程有相当大差别，杜云停经常冒充光华管理学生混进去听课，每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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