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卧槽，真是好兄弟。
两肋插刀！
两肋插刀
小平头立马蹿
，蹿时候还不忘对杜云停摆手。
“那
就先走，嘉言，让你家司机也走，你待会儿打车回去，啊！”
杜云停答应声，望着对方身影转眼从门口消失，再次为这份纯纯兄弟情谊而感动。
真够哥们儿。
他心里这
想着，身边顾黎却忽然将手里杯子放在桌上，当啷
声。
杜怂怂愣，抬起眼皮望着他。
“顾黎同学？”
顾黎嘴唇抿，终于出声。
“怎不叫黎哥？”
“……”
少年像是害羞，两只手搭在处，好半天才小小声喊句黎哥。这声让顾黎心中稍微畅快些，又重新端起杯子，不咸不淡道：“真是个好习惯。”
杜怂怂：“？”
“目送别人离开。”顾黎道，眼睛沉沉，“有礼貌。”
对面少年好像有些诧异，眼睛瞪得越发圆些。顾黎自己这句脱口而出，也有些后悔，便抿紧嘴，不再继续向下说。
索性这时候点过菜陆陆续续上，多少缓解下两人之间奇异氛围。
菜里头有盘白灼虾，杜云停拿湿毛巾擦干净手，戴上次性手套，从盘子里头捞最大个出来。
他剥虾向来细致，稳妥地将虾线连带着虾尾同拽掉，这才开始慢慢剥壳。白白嫩嫩虾被浸泡在醋里头，刚刚没过身，便又被捞出来，整个儿放在顾黎碗里。
顾黎筷子停在碗里，微微怔怔。
“黎哥喜欢吃虾吧？”少年仿佛没看见他这会儿表情，又从盘子里捞出个，“给黎哥个大。”
又个完整虾仁落进顾黎碗里，他终于蹙蹙眉心，道：“自己吃。”
他重新夹回去。
杜云停还要往他碗里放，“知道黎哥喜欢吃这个——”
顾黎确是喜欢，可这会儿看着少年自己都没吃两口，个劲儿给他剥模样，他怎也喜欢不起来。他又放回去，声音里多些不容置喙味道。
“吃！”
杜怂怂只好住手，眼巴巴望着他，像是想起身，却又没起来。
身边人察觉到他动作。
“想要什？”
“那个，”杜怂怂小声道，“想盛碗汤……”
汤盆在顾黎胳膊旁，离少年稍微有点距离。杜云停装模作样，还要站起来自己盛，顾黎看他眼，自然地伸出手帮他盛，放在他面前。
“烫。”
片刻后，又僵硬地自己也戴上手套，笨拙地剥个虾。虾仁不怎饱满，顾黎看眼，抿抿嘴唇，似乎觉着有些寒碜。他换个重新剥，好半天才剥出个漂亮，问身边人：“要不要辣椒？”
身边少年像是还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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