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有些颤抖,好像是羞,压低声。
“二哥,想你穿着衣服……”
7777书掉。
啥?
男人也顿顿,随即低头看他。小知青脸上染上片红,很显眼,在白生生脖颈上愈发鲜艳。眼睛清透,仿佛噙着水,这会儿含着羞,低着头。那句话,也是拽着他衣裳袖子半天才挤出来。
顾先生沉默好会儿。杜怂怂几乎要以为自己浪过头,心下慌,正想着找个法子补救,却听见男人不轻不重叹口气,随后将拉链拉下,低下头亲他。
这回亲比平常都要用力,几乎快探到喉咙里。顾黎抱着他,说:“郁涵,你真是要逼疯。”
他本是自制力相当强人。当初执行任务,哪怕毒蛇就在他手臂上盘旋来盘旋去,顾黎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匍匐于草丛之中动不动,甚至连心跳也不曾怎加速。
可偏偏,这样自制力在小知青这儿受到严峻挑战。直到遇见这个人,顾黎才知道,他自控力原来就像在钢丝上走样,能因为句话而岌岌可危,瞬间崩塌下来。
许是为装饰,办公桌上摆盆花,花瓣小小,白白,里头蕊簇很紧,半开不开,好像透着羞意。
顾黎如今提个喷壶,来为这盆小白花浇水。
他提喷壶很大,相比较这盆本身并不能算大花而言,已然是超大号。他生怕浇水太多,让土壤之中营养成分都流失,因此在浇水之前,还先给施施营养剂。
营养剂装在个圆圆小罐子里,透着股子清香。顾先生用不少,瞧着盆里头土壤松软,便把喷壶拿过来,往里头阵阵地洒水。
那水还有些温度,浇小白花左摇右晃,从上到下都湿淋淋。原本紧紧挨着蕊如今也彻底打开,露出里头脆弱而娇嫩花心。
好像受不这样大水量,它被淋得蔫头蔫脑,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怜,花瓣微微地颤抖着。
“不能再浇,”杜云停拽住他胳膊,“再浇要死……”
他要死!
听见这个字,顾先生手里头喷壶往前靠,紧抿着嘴,神色有些严肃。杜云停小小地叫声,死死拽着他,“二哥,真不能再浇,种花不是这个样子种……它茎都快断!”
顾黎说:“问过花匠,不会有问题。”
杜云停哭,你问那个花匠拿医学执照是假吗?
他感觉完全也不像是会没问题样子啊!
顾黎格外喜欢这盆花,反复给它浇好几遍。他并不像是个有生活情趣人,唯独在养小白花这件事上无比有耐心,挨片摩挲着它花瓣,小心翼翼地养在盆里。
若不是因着小白花不怎喜欢,他甚至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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