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他都是第个说话。现在还没吭声,那就是在忙没时间搭理。
纪燃:肉偿?美得你。
纪燃:你现在在哪。
岳文文:奶茶店里,还好阿姨开门早,不然都没地方去……正准备点份12块钱卤面。
纪燃:来家。
发完这三个字,纪燃就把手机关收好,没再看岳文文发来连串彩虹屁。
回到家,纪燃把材料都放进锅里,正研究着食谱——他虽然以前也做过饭,但很少熬汤,这费时间事他碰都不想碰。
正按着食谱量加水,就听见门铃声响。
秦满起身:“开。”
岳文文在过来路上就想好,等纪燃开门,他就要给对方个大大拥抱。
看到秦满脸,他这动作下没收回来。倒是秦满眼疾手快,身子侧,岳文文差点没摔死。
“这什味道?好香啊。”
秦满道:“他在熬汤。”
岳文文把背包丢在旁,跑到厨房里。
“小燃燃,都好几年没见你下厨……熬什汤?”
纪燃把盖子阖上:“不干你事。你什时候被赶出来?”
“昨晚。”岳文文可怜兮兮。
“那你昨晚睡哪里?”
“半夜才被赶出来,就跟朋友嗨去,结果到结账才发现老娘卡全被冻结!张不剩!全身就张毛爷爷……”岳文文叹口气,“吃点东西,刚刚又打个车,现在只剩四十。”
两人又聊几句,岳文文便大咧咧躺到客厅沙发上。
他晚上没睡好,现在碰什都想睡。他半眯着眼睛,问坐在旁秦满:“小满满,你伤怎样?”
秦满言简意赅:“再星期就能拆石膏。”
岳文文又关心几句,然后拿起遥控器,顺手把电视给开。
纪燃把汤熬上,走到客厅,脚丫子轻轻踹踹岳文文躺着沙发:“你是要住这,还是给你笔钱,你出去住?”
换做以前,岳文文肯定就在这住下。但现在家里有人,还是个病人,他住着恐怕也不方便,而且……
“不住,你借点钱吧。”岳文文笑眯眯,“这几天晚上都得去酒吧,回来得晚,不敢打扰你们。”
纪燃挑眉:“怎,年纪大,还天天往哪跑?”
岳文文跟纪燃样,以前每晚都在酒吧待着,后来喝伤才消停,次数也变成周两三次。
“昨天在酒吧看到个男……特别合口味。”岳文文毫不掩饰地说,“可惜昨晚人太多,没能跟他搭上话。这几天得在那守着。”
纪燃无话可说,倒是秦满笑声:“很有毅力。”
“那是,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谁怂谁傻逼。”
纪燃凉凉道:“希望你这回眼神能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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