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纪燃陪秦满又做
好几项检查，光排队就花不少时间。等回到病房，已经到午饭时间。
秦满左手恢复很多，简单
吃饭刷牙以及……上厕所，都已经没问题。
医院食堂饭还挺香，吃完，纪燃坐在床头，拿出电子烟来。
他正要吸口，秦满就停下手，问：“这是什
。”
“电子烟。”纪燃看着他，动作顿，“不是你他妈要
戒烟吗……下戒不掉，慢慢来。”
“抽这个也不好。”秦满说。
“那怎办？戒烟糖也试过，完全不行。”
秦满微笑：“以后你想抽时候，就亲口，权当吸过。”
纪燃震惊：“谁给你脸，敢拿自己和香烟比。”
“可亲你时候，你看起来比抽烟还爽。”秦满笑容不变。
隔壁床阿姨从纪燃身边经过，吓得纪燃电子烟都没拿稳，掉在床上。
“你再胡说，老子不戒。”他慌忙把烟拿起来，放回口袋。
“检查回来？”隔壁阿姨笑眯眯地跟纪燃打招呼，“没什问题吧？”
昨晚在病房里干那事儿，纪燃现在都有些没办法面对病房里其他人。
他心想，至少在住院这几天，绝对不跟秦满再干出格事。
秦满笑道：“没事，再过两天就能出院。”
阿姨点点头：“以后开车要注意点，年纪轻轻，身体毁可就什都完啊！”
秦满出院当天，是院长来亲自给他做出院叮嘱。
秦满有搭没搭地听着，目光瞥，发觉旁边人倒认真，手上还开着手机备忘录，记得特别仔细。
他噗嗤声笑，院长莫名其妙：“你笑什？”
“没事。”秦满道，“叔叔，您这几天倒点儿不忙啊。”
院长气笑：“刚从台手术下来，连轴转十来个小时，等跟你说完这些事儿就回去睡觉……你到底听没听说话？直看他做什？”
秦满慢悠悠点头：“听听。”
院长把目光放到纪燃身上：“小伙子，还没感谢你，这几天能帮们照顾他……你叫什名字？”
纪燃刚要说话，肩膀就被人揽住，两人距离骤然拉近，手臂都贴在块，十分亲密。
“他是学弟。”秦满轻哂。
纪燃心想干脆还是把他左手也折吧。
他想挣脱开，又怕秦满这手还没恢复好，会疼，只好僵硬站着。
“学弟？满高？”院长问。
“嗯，比小届。”
院长点点头：“不是同届，关系就这好，也挺难得。”
秦满意味不明地笑声：“是啊。学弟以前就崇拜，天天跟着跑，就认识。”
院长点都不意外，他侄子这优秀，放哪都是焦点人物，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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