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什
口吻，听起来像是在托付自家孩子。
纪燃竟然也没反驳，转头问他：“你开车没？”
岳文文愣
愣：“开是开……”
纪燃点头：“送
回去吧。”
“……”
直到走出医院，岳文文都还没反应过来。
“不是。”岳文文
再确认，“们这就走？”
纪燃坐到车上：“不然你留下？”
“……”
岳文文默默发动车子，“但看小满满个人，好像不太方便吧？不然你给他请个护工？”
“不请。”
岳文文闭嘴。
车子往纪燃家里开，路上，纪燃都望着窗外，没怎说话。
岳文文觉得他心情还是不太好，也对，刚被人蓄意撞，换谁都得郁闷好几天。
纪燃拿出手机来，给程鹏发条消息报平安。
他心情其实已经平复许多，现在更多
是疲惫。
程鹏：知道，人没事就行。事情让人在查，放心，会让那司机吐出真话。
纪燃回个谢字，抬头看眼，车子已经快到他家门口。他问：“你会有空吗？”
岳文文道：“有啊。今天都不去工地，怎，要陪你吗？”
车子停下，纪燃开门下车。
“那你在这等会，十分钟之内出来……或者你进来坐会？”
“不坐，就在这等吧。”岳文文眨巴眼看他，“不过你要去哪啊？”
十分钟后，纪燃带着个小行李袋走出来。
他扣上安全带，道：“送回医院。”
——
“小伙子。”
秦满正躺着想事情，突然被旁边声音吸引去。
隔壁床阿姨走到床边，友善地笑着：“你怎个人在病房，那个朋友已经走吗？”
秦满嗯声：“他有点累，回去休息。”
“哎，那孩子应该是真吓着。去食堂时就见他在长椅上直坐着，来回半个多小时吧，他姿势就没变过。你搬进病房，还没醒那会，他也是直板着张脸，还好你醒啊。”
阿姨看眼他病床旁空荡荡桌子，“你家人什时候过来呀？”
秦满脸色变变，很快恢复如常：“他们在外地，就不来。”
“不来？那谁照顾你？”
“伤得没那重，等麻药过去就能自理。”秦满笑笑。
“那不行啊。”阿姨想想，“这样吧，老公就住在你隔壁，在这段日子，你有什事尽管叫，都给你搭把手。”
秦满莞尔，正要道谢，病房门又开。
男人去而复返，身上换件衣服，左手提着个行李袋，右手扛着个医院折叠椅，黑着脸走进来。
秦满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等人走到病床前才问：“怎回来？”
“怕你死在这。”纪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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