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他支支招。”
“支招？”秦满顿
顿，很快明白过来，“你是说下午
事？”
纪燃道：“没有。”
想起在餐厅见到岳文文，秦满解释道：“下午
约朋友，聊完之后刚巧碰见纪惟。他说要跟商量同学聚会事，不好拒绝。”
纪燃：“……没人想知道你下午见谁。别吵，要睡觉。”
吊完针离开医院时已经接近五点。
回到家，纪燃闷头往屋里走。他现在就想躺回床上好好睡上
觉，其他什
也不想管。
秦满从车里拿出药，锁上车门，正要随着他往里走，余光瞥，看到垃圾桶里十分显眼粉色纸团。
纪燃每天在停车场停留时间不长，他来这多天，这垃圾桶几乎没出现什垃圾。
他多看两眼，正准备离开，却见纸团角似乎有颗黑色点。
像是个感叹号。
——
纪燃第二天是被电话铃声吵醒。
是许麟电话，他瞬间清醒过来，跟对方约好地点，就要从床上起来。
谁知才稍稍使点力，脖间就蓦地多出只手来。身后人勾着脖子把他带回去，另只手摸摸他额头。
纪燃烧退些，力气也回来。他手用力拍，把人推开：“做什？”
“看看退烧没。”秦满收回手，交叉着垫在侧脸，趴着问他，“谁电话？”
“许麟。”
纪燃洗漱出来，见秦满已经换好衣服，白T牛仔裤，总算有点年轻人气味。
“去见他之前，要不要先去吃个早餐？”秦满问。
纪燃整理发型动作顿：“过去再吃。”
秦满点头：“那去洗漱，你要是收拾好，可以先去车上等。”
纪燃问：“你也要去？是去谈工作，你去干什？”
“之前条件先不说。”秦满走进浴室，“们之间还有纸工作合同，所以认为工作上事，也算是有资格在场吧？”
纪燃想想，就许麟那唐僧体质，他去估计也听不进什，把秦满带去没准还能当个备忘录用用。
“随你。”他换上衣服，往屋外走去，“你动作快点。”
纪燃进车库，刚要上车，忽然想起什来。
他个转身，几步走到垃圾桶旁边，猛地蹲下去。
垃圾桶里只有个垫着底黑色塑料袋，其余什都没有，甚至连烟灰都没瞧见。？！
不应该啊。
他在垃圾桶旁边找大半天，眉头都拧成个结。他蹲着回想好会，正准备再找找，就听见外面传来道脚步声。
他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来，迅速把身上灰尘拍干净。
秦满走进车库，见他就站在角落附近，眉头提：“怎还站在这？”
“没什。”纪燃走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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