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再未提起过余峤其他信息。加上许是年纪大许多事情都记不太清,记录文字也大多简短零碎,安长卿目三行看得极快,直到看到载德二十年记录时,事情才起变化。
手札上写道:“载德二十年春,北地少雨,逢大旱天。至秋时,粮食欠收,朝廷苛捐杂税却越发沉重,听闻饿殍千里,死人无数。雍州处南地,虽未大旱,但数月阴雨连绵,大坝决堤淹没农田。朝廷不肯拨银两救灾,灾民死伤无数,瘟疫横行……萧历来信于,约到京都共谋大事,余峤好奇京都情形,与同行。此乃此生最后悔之事,是害他。”
这段字迹力透纸背,足见淮述安心中悔恨。安长卿急急忙忙地往后翻,却发现后面连着是大片空白,翻过几页空白纸张,后面记录却直接跳到两年后载德末年。
载德末年,前朝魏国因君主昏庸无道民不聊生。八位大柱国共谋起事,历时两年,终于带兵攻入京都,推翻前朝建立新朝。其余七位大柱国共同推举萧历为帝,改国号大邺。
这中间三年如何淮述安并未写出来,只是写道:“们花三年时间占领各地攻入京都,所有人包括余峤都愿尊萧历为帝。余峤曾说他是心怀天下明主,是值得信任之人。但实则他不过是个贪恋权势伪君子罢,们都被他骗。”
安长卿继续往后看,却发现同先前样,这段又空出来。不知是淮述安不愿意回忆,还是他怕写出来被人窥探当年,遂刻意隐去。
安长卿翻到最后页,却见上面只写句话:“余峤不见,若是当初能早些带他回雍州,或许切都会不同。”
载德年间记载到底戛然而止。安长卿肉揉揉眼睛,正准备起身去寻后面手札,却忽然阵头晕目眩。萧止戈及时扶住他,给他倒杯茶水,让他坐着缓缓:“你先歇歇,不必看得那急。”
安长卿喝盏茶,又捏捏眉心,道:“这些手札里有用内容太少,看到现在也只知道画中人叫余峤,跟淮述安同去京都,结识太祖以及另六位大柱国。但这中间发生什,却无从得知。”
萧止戈却道:“这边手札也没找到什有用内容,不过找到幅画。”
他将手边画卷递给他:“跟西蜣那副画模样。”
安长卿将画卷缓缓展开,就见那画像果真与薛无衣送他们那副画模样。但是副在西蜣,副却在雨泽,这两幅画之间,必定有什关联。
“们跟淮如峪说声,将画卷带出去比对番。”安长卿道。
薛无衣说薛常派出商队很可能是出海,当初他们分析,自西蜣去海边要经过雨泽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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