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遭祸事。如今又和夏侯商唱双簧,来替皇帝收买人心。
褚安良皮笑肉不笑道:“等虽老,却还能为陛下效命。”
师乐正坐在他身侧,亦笑道:“要说,申屠将军实在太过谨小慎微些。”
赵家覆灭后,昔日六大柱国只存五个,其中薛岂乃是舒家养子,自舒家之事后郁郁寡欢,积郁成疾病不起,已然不中用。如今唯剩下他们在座四人而已。申屠孛与夏侯商显然是站在皇帝那边儿,褚安良与师乐正却是各有心思,谁也不想轻易放开手上权利。
尤其是褚安良与师乐正先前还与逆党萧祁桉有些不清不楚联系,在这个当头,就格外不愿意向皇帝妥协示弱。这些日子军中看似平静,但实则人心涌动。不少将领都怕萧止戈会效仿前朝,为收回兵权,对他们这些武将动手。而褚安良和师乐正为拉到更多同盟,没少在其中推波助澜。
申屠孛将他们二人野心看得清清楚楚,摇头叹息道:“这人啊,还是得服老。陛下春秋鼎盛,励精图治,不出三年,这世道必然和从前不同。咱们这些老家伙还是得自觉些,给年轻人腾腾位置。”
他目光略过褚安良与师乐正二人,看向后头其他将领,继续道:“陛下出身行伍,最是体恤们这些老将。咱们也该投桃报李,为陛下分忧才是。”
夏侯商捋胡子,附和道:“正是如此。”
他们这番话,基本便是向众人表明态度——陛下收回兵权势在必行,若是主动交权,陛下不会苛待。至于那些不愿交权,还想同从前般拥兵自重将领会是什下场,那就不好说。
他们说话间,忽闻场中阵高声喧哗。众人遂中断话题往冰面上看去,就见萧止戈正脱披风走下台阶。
走冰鞋之后,便是抢等。
所谓抢等,便是在冰场上端插上不同颜色旗帜,以代表不同等级。参与抢等士兵在另头等待。待开始之后,众人在冰上竞速,先拔取旗帜者,可得奖赏。
冰场上置金龙旗面,红狮旗三面,兰象旗五面,另有黑旗十面。
金龙旗为等,赏金十两;红狮旗二等,赏银五十两;兰象旗三等,赏银二十两;黑旗为末等,赏银五两。
此次抢等赏赐十分丰厚,众将士早就摩拳擦掌等着上场。萧止戈见安长卿看得津津有味,不由便生些许好胜之心,要亲自下场比试,叫安长卿也瞧瞧他威风。
萧止戈从前常年在边关,又不得安庆帝欢心,倒还真没在这样场面展过身手。场下将士们听说他也要下场吗,便都欢呼起来。
脱下碍事披风,换上身黑色劲装。萧止戈又回到楼台上,对安长卿耳语道:“场上奖励都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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